又是轮不知休止讨伐和掠夺。
门得到解放,那震动走蛇似顺着地板爬到床上,床开始晃动起来。
两腿被哥搂着紧紧盘在他腰部,镜子里背影脊线流畅,腰臀耸动,交叠在上面两只脚蜷曲得指节泛白,黑色床单宛若包裹着两具正在结合躯体胶着海面,随着哥动作激起波波浪潮。那浪潮是每次床单在哥把往床头顶撞时被后背刮蹭出褶皱,是玫瑰花瓣被驱赶到地面时留在空中飘荡弧线,是每次被戳弄身体敏感点时仰头发出哭喊吟叫。
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叫那浪荡,仗着黑野深深四下无人,哥把他被酒精冲散得零零碎碎放肆混在自己精液里传给,让和他起在无尽爱欲和性事里不死不休。
左手被铐在床头,右手贴着他皮肤寸寸游离在他胸膛和腹部,指纹随着和他动作摇摇晃晃留下个个无形滚烫烙印。隔着层氤氲水汽端详眼前这让沉沦方天地,仿佛自己那多年从没好好感受过这具身体。
又分开那刻在皮肤间藕断丝连模样。
齐晗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被撞得断断续续,得上上下下分几次才能吞吐口完整气。
“射进来哥射进来”
齐晗退出去动作犹豫下,被酒精灌醉理智在回忆起那次低烧过后又苏醒过来:“哥没戴套”
“不管。”左腿侧膝抵着他后腰示威,后面收缩着不准他继续出去,“射进来,会儿你给洗。”
所以性有什好难以启齿,性是爱产物,是肉体除生死以外对爱最直白激烈表达。
在二零二年六月八号夜晚溺死于场床笫之欢,志墓铭文是哥胯下之臣。
哥顿下,缓缓把自己又送进来,几个来回过后,他额头枕在锁骨,下身连根没入着射在里面。
通电盒被摸索着插卡进去,像被琉璃折射出来样灯光以毫无规律光柱形式在这个房间游走,让人勉强可以眼花缭乱视物而行亮度不过是给这个*靡黑夜蒙层昏艳情色。
双人床是黑。哑黑床柱,哑黑枕头,哑黑被单。上面撒被子玫瑰花瓣。
被哥横抱到床上,作为全身最低点后穴夹不住他射在里面精液,悬嗒嗒地流路。
被放在床头,睁眼,天花板是面镜子。照映着个仰面而躺男孩两腿大开,缝隙中间是另个男孩腰臀和腿。看见镜子里人近乎痴迷地盯着那个伏在他身上背影,痴迷地看着他把自己弟弟扒拉得丝不挂,看着他把身下人左手拷在床头,看着他用最矜柔态度做着最粗,bao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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