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听见这个称呼,路岸迷迷糊糊想,他用力晃晃脑袋想恢复清醒,却越晃越晕,到底是意识涣散。
操……还没有跟沈余天说晚安呢。
错,”他看看陈少琴,又看看路远,扯出个冷笑来,“你们这样,还不如不要生下,有意思吗?”
明明是夫妻,却没有点伴侣样子,明明是父母,却从来没有尽到父母责任,路岸想,没意思,真没意思。
路远彻底被惹怒,把推开陈少琴,抓住路岸领子,他没有路岸高,路岸甚至还得低着头看他,讽刺眼神让路远怒火中烧,被踩中痛处使得他下手没个轻重。
扫把柄是薄铁制作,虽然不至于打坏人,但路远在怒火中失去理智,下下砸在路岸身上,路岸没有反抗任由他打着,连声音都没吭声。
路岸其实把路远打他次数都记在心里,不多,三次,次是小时候,他哭闹着要父亲陪他,次是他和人起冲突打断别人肋骨使路远丢脸,还有次就是现在。
次比次狠,路岸恨恨想,打死最好,打不死他以后还会继续胡来。
路远遍遍问他知错吗,路岸疲于回答他,只是打得实在疼,忍不住躲闪下,他怀疑自己手上腿上肯定都是淤青,这样想,忍不住想把手藏起来。
要是有伤痕,沈余天问起来也不好交代,他往后退步,不知道怎忽然晃下,直直便往后倒,只听见陈少琴尖叫声,路岸在剧痛之中有点回不过神。
他跌坐在地,伸手摸后脑勺,黏糊糊片,脑袋也嗡嗡嗡响,入眼掌心通红片。
路远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急忙丢扫把,陈少琴扑上来扶着他,喊道,“岸岸,岸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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