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黑暗衬托,照在他身上光才更温暖、更明亮。
三道
江遥十八岁生日是跟谢知谨过。
谢知谨给他买草莓奶油蛋糕,在烛光中,他许下跟谢知谨做辈子好朋友生日愿望
江遥抬眼看着笑意盈盈贺鸣,像是有颗小石头掉进他心里,咚咚咚地响好几下才恢复平静。
贺鸣替他打好领带,把他带到宿舍全身镜前,两人前后站着,同样西装和皮鞋、同款不同色领带,江遥望着镜子里交叠身影,忍不住对贺鸣露出笑容。
江遥考A大是为谢知谨,而考上A大后他觉得最幸运事情,就是能够再遇贺鸣。
五官自是不必再多说,平时穿着休闲装时候就足够惊艳,而今穿起正装来更是丰神异彩,他骨架高大而又匀称,将西装完美地撑起来,修长笔直腿裹在西装裤下,随着他走动还有股若隐若现幽香——人靠衣装这个定律在贺鸣身上并不适用,别说是百来块西装,他就是披个麻袋都好看。
“靠,”室友发出惊呼,“人比人气死人,把裤子拉高点,能显腿长不?”
贺鸣走到江遥面前,光亮刹那都聚集到他那张脸上,他今晚把头发都往后梳,露出光洁饱满额头,愈发俊美。
江遥唇瓣微张,发出哇声。
贺鸣失笑,在口袋里翻出条暗红色印花领带,要给江遥系,江遥这才回神,连忙说,“有。”
想到有这个人在他看不见地方,默默地思念他九年,江遥整个人都充盈起来。
从来没有人这在乎过他。
谢知谨是他朋友,贺鸣也是,如果今天真是他成人礼,那他生日愿望对象就得再加上个贺鸣。
贺鸣替他抓抓头发,白皙双手搭在他肩上,又微微弯下身子,与镜子里江遥对视,眼神带着浅淡忧郁,悄声问,“江遥,能不能不要长大?”
如果长大会让贺鸣失去江遥话,他宁愿永远活在暗无天日过去。
他目光落到贺鸣领带上,疑惑道,“这不是们起买那条”
服装市场买西装都配领带,很死板全黑色,但贺鸣系领带却跟他手里拿同款,只不过是深蓝色。
贺鸣不由分说地给江遥打领带,修长手指灵活地翻转着,笑说,“特地买,第次穿西装,总不能从头到脚都是便宜货吧。”
话是这说,但这套西装估计也就派上两次用场,贺鸣买领带虽然不是什很贵价东西,可江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他刚想说把钱转给对方,贺鸣却已经洞察他心思,用两人听得见音量低声道,“你十八岁成年没能在场,今天你穿西装,就当是你成人礼,不要拒绝好意,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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