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谨目光沉沉站在床侧,看着他和贺鸣亲密互动,唇抿得没有丝血色,十指紧握成拳,仍犹豫不决。
贺鸣摸江遥紧张得僵硬四肢,低声说,“江遥,以后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对方低沉嗓音就像是最为致命诱食剂,江遥这条随波而游小鱼只有咬钩份。
他混混沌沌地、迷迷蒙蒙地点下脑袋。
贺鸣转眸看谢知谨,道,“你自己做出决定,怎,临到头还想反悔?”
贺鸣这样说。
谢知谨仍存留丝希望。
但在江遥还未将答案说出口时,他已信心全无。
谢知谨没有把握江遥会选自己,尽管他先步获得江遥爱,尽管他曾有机会获得江遥全身心爱。
可时至今日,他所求,不过留在江遥身边而已。
贺鸣嘲讽语气突兀地响起。
“你定觉得很奇怪,为什能容忍这样事情发生。”
“因为足够爱他,比你,比任何人都爱他。”
“所以明知道他不是只爱,不能只爱,甚至不是最爱,都能忍受。”
江遥说,“谢知谨,你能不能快点好起来,没办法直陪着你。”
,更难堪点,他可能只是个弃选项。
如果贺鸣跟江遥复合,江遥是不是会毫不犹豫地转身投向贺鸣怀抱。
他见过太多次。
每幕都清晰得刻入他脑海里。
酒店大床上,江遥在贺鸣身下布满潮红与泪痕脸。
笑,“如果你反悔,没问题,现在就带江遥走。”
他急于将局面定型,在这场博弈里,掌握输赢筹码只有江遥人。
贺鸣也猜不透江遥选到底是谁,
—
江遥全然不知其中九曲十八弯。
时隔多日,他又来到谢知谨租赁公寓,只不过不同是,屋里多个贺鸣。
江遥像是被水波推着往前走浮叶,承载着他前行是谢知谨和贺鸣。
被贺鸣按在床上亲吻时,他脑子嗡嗡响,可再荒唐事情都经历过,他此时甚至忘记推拒。
他已经无路可走。
留住江遥,无论以什样方式,无论以什样身份。
联系上贺鸣那瞬间,谢知谨仍在反问自己,他这样做是对吗?
他曾经完全相信自己判断,可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他也变得患得患失。
“让江遥选吧。”
放假前天,江遥瞒着他和贺鸣出去旅游。
小区楼道里,江遥羞赧地对贺鸣说想你。
被迫出柜后,江遥宁愿等待百里外贺鸣来接也不肯听他电话。
就连江遥跟贺鸣分手,江遥想也是舍弃他
谢知谨视线变得模糊,十指痉挛得无法伸直,发病期间他身体里似乎流淌着滚烫岩浆,把他引以为傲理智烧成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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