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粗,bao对待时候,部分痛感与快感发生转化。些人会因为这样而兴奋起来。但这其中存在着个模糊界限,当痛感高于定程度,快感就会消失。这个界限因人而异,有时候些人因过度追求痛感带来兴奋而将自己逼到极限,旦如此,只有更疼才能激发他们兴奋点,很容易发生意外。本来许晔以为自己也已对普通痛感麻木,但此刻他发现并非如此。骆驼曾将他得遍体鳞伤都没有勾起他欲望,而在这个男人手上,他敏感得简直不像他。
“进来时候你是什姿势?”男人用鞭柄抵在被鞭梢擦过而挺立左胸突起上,缓缓转动。
这直接加剧许晔颤抖,背在身后手紧紧绞在起,掌心里渗出汗,颤颤巍巍地答道:“……站着。”他腾起水雾眼里片哀求,“错,下次不会,主人……”
“很诚恳表情。”男人唇角笑意渐浓,“可惜你在没有允许情况下擅自使用道具,并且还在身上留下痕迹,这样行为实在需要点教训。”
鞭子利落地从左胸斜下,扫过挺立茱萸,与上鞭完全对称,在身体前面形成个鲜明交叉。许晔惊叫和喘息混在处,痛苦和欲望在脸上交织,眼里满是潮湿雾气。双腿间
他在顺从。顺从这个强势男人,说出让自己失去尊严词句。而这样行为本身更让他感觉到羞耻。强烈羞辱感伙同脊背疼痛,让他身体亢奋起来。
欲望在其间翻涌,如风起浪。
“告诉你做错什。”男人转到他面前,用竹条将他下巴挑起来,迫使他跪直。
“对主人用错称呼。”许晔答得很快。
男人似乎在等他继续说,看见他脸无辜地沉默,不由笑:“看来真需要用些更深刻方式来帮你增强记忆力。”他扬手丢竹条,取过那支米二长黑白花纹蛇鞭,“你喜欢它不是?”男人淡笑着将它抖开,“成全你。”
许晔脸色有些白。这正是他刚才取下来试过鞭子,他知道它有多疼。“主人……”他眼里有恳求神色。
男人不为所动地沉声道:“首先是跪姿。”鞭子像蛇样猛地窜出来,直截当地打在双大腿偏内侧位置,精准地避开两腿间脆弱。
许晔惊叫出声,身子抖。疼痛蔓延开来,他咬着唇将并拢双腿分开到与肩同宽位置,挺直身体。
“然后是规矩。”他手腕扬,条清晰鞭痕便留在许晔白皙身体上,从左胸斜向右下。“想起来,让你用什姿势待在这里?”
“跪立……姿势,直到您允许改变……”许晔喘息着,是因为疼,也是因为他翻涌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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