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煊随手拿两瓶,同时倒出些在花瓶里,又换两瓶倒些,再换……直到将那只花瓶装满。然后冲许晔笑道:“招待客人,向都用好酒。”
黑衣男将花瓶放在许晔面前。
灯光下,瓶子里液体泛着浑浊颜色,想也知道如此之多酒混在起绝不会有什好滋味,况且这只瓶子容积超过三升,口气喝这多酒下去……
许晔目光晃晃,苦笑下。这下是要进医院躺阵。他伸手将那只花瓶捧到面前,问:“如果喝完这些酒,今日拍卖上事,三少可否既往不咎?”
“这是在和谈条件?”楚煊目光里闪过丝冷芒,“劝你最好乖乖喝完它,要知道,用这友好态度请人喝酒可不多见,而且耐心很有限。”
,只是觉得这幅看起来很美。”
“哦?”楚煊挑眉看他,“许少觉得是画更美,还是举牌感觉更美?”他就像条覆着斑纹蛇懒洋洋潜伏在草丛里,那尖利毒牙却会让人不留心就丢性命。
许晔沉默地站在原地,手心里全是汗。
宋华年见状想要出来打圆场:“三少……”
“开个玩笑嘛,活跃下气氛。”楚煊截断他话,双桃花眼笑意吟吟,“生活中总是充满惊喜,难得遇见位和竞价慈善家先生,真想和他起喝点酒说说话。宋叔不会不给这个机会吧?”
无路可退。
许晔沉默片刻,闭起眼睛将那瓶子里液体朝自己嘴巴里灌下去。冰凉液体顺着食道流下在胃里翻滚,酒精快速地窜入四肢百骸点燃整个身体热度。被迫反复吞咽喉咙也有火烧般感觉,他呛得弓着腰咳嗽不停,晕眩接踵而来,侵占着他大脑。
可那酒才喝不到三分之。
许晔强撑着又喝些,汹涌酒精冲击着意识,他几乎抱不稳那只瓶子。不断泛起不适感让他再难以下咽,呼吸灼热而急促。
“喝不下去
宋华年眉心跳,心里暗叫不好,脸上却还是笑着,说:“怎会?不过这孩子酒量很差,也不太会说话,万有什得罪地方,还望三少看在老宋面子上,不要介意。”
楚煊笑道:“宋叔言重。”
宋华年起身拍拍许晔肩膀,笑说句“你们聊”便离开。许晔独自站在这个戾气逼人套房里,手脚发凉。
“坐吧。”楚煊斜靠在沙发扶手上,用只胳膊撑着脑袋。
许晔依言坐下,只听对方慢悠悠地说:“这个人吧,其实挺大方。”说着他勾勾手指,名黑衣男取来个透明冰裂纹敞口花瓶放在他面前,然后飞快地打开桌上所有酒瓶,有许多不同种类红酒,还有些诸如伏特加、白兰地之类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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