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周三。
贺聆下班回家洗个澡,简单白衬衫黑裤打扮,还喷淡淡香水。
他偏爱木质香调,前调玫瑰柏树和檀香木气息很符合他第眼给人干净清丽印象,后调麝香香草和雪松气息又为他增添分温柔和沉稳,正是涉世未深少年最向往依赖可靠与温暖气质。
贺聆驱车提前抵达约会地点,把车子停好站在路灯下等柏珩。
“那们再联络,”贺聆晃动着玻璃杯,看里头水波荡漾,真诚道,“这次定准时赴约。”
柏珩果然很好哄,高高兴兴地嗯声。
接下来几日,贺聆没有再放心思在柏珩身上,他虽然贪图美色,但事业也从来不落下,他谈这多场恋爱,再明白不过感情这种东西只能是生活调味剂,总有天会变质,对他忠贞不渝永远都只会是入库钱。
挡他桃花可以,绝不能挡他财道。
贺聆其实也不全是骗柏珩,他近来负责公司个婚戒项目,确实是忙得不可开交。
第二天中午,贺聆假装宿醉刚睡醒给柏珩打电话,并决定借酒醉忘记昨晚发生切。
“小柏,看到们通话记录,不好意思,昨晚喝醉,没有打扰到你吧?”
柏珩声线清朗,“没有。”
“那们聊什,喝得太醉,想不起来。”贺聆好整以暇给自己倒水,略带歉意道,“这人喝醉就口无遮拦,没有说什不该说话吧?”
手机那头语气有点憋屈,“没有”顿顿,犹豫道,“你都忘记?”
现在市场大部分人结婚婚戒还是以钻石为主,很少有人会用有色珠宝,款式来来回回也就那几个,所以设计想让人眼前亮颇有难度,贺聆熬好几个大夜,才赶在规定日期前交稿,又改两三次稿件,终于是定稿做样品。
结束这个项目,贺聆得清闲,自然也有时间跟柏珩周旋。
让他颇感惊讶是,柏珩竟然也会给他发信息,想来是找不到共同话题,憋句,“需要准备什吗?”
在社交软件上,贺聆总是故意显得冷淡,不像他们聊天时那随和轻快,“不用。”
柏珩没有再回复他,贺聆玩儿欲擒故纵那招,自然也不会上赶着继续发信息。
“是啊,”贺聆答得毫无愧疚感,抿口温水润喉,“怎吗?”
柏珩闷闷回,“没事。”
“那就好,”贺聆无声笑笑,装作恍然大悟道,“对,最近工作太忙,差点忘记答应你事情,小柏,下周三有空,们晚上八点在春华五路见行吗?”
他晾柏珩个星期,也是时候把人约出来再见面。
柏珩听他说起酒吧事情,语气听起来才恢复些许轻快,“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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