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管管得很严,去哪里都要向他们汇报,也不让跟很多人交朋友。”柏珩抬眼眷恋地看着贺聆,神情向往,“在遇见你之前,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多有趣地方和好玩事情。”
柏珩前二十年生活过得跟被限制人身自由没什区别,会养得这副不谙世事天真模样也就不出奇,贺聆心疼地亲亲柏珩唇角,他带有几分真心,也有甜言蜜语成分,“现在小柏长大,可以做自己想做事情,以后你想去哪里,都陪着你。”
柏珩乌眸璀璨,期待地问,“会直陪着吗?”
贺聆对于热恋对象向来是有求必应,毫不犹豫回,“会,还等着你毕业后养呢。”
柏珩抱着他不肯撒手,明显是相信贺聆随口承诺,感动得眼睛像兔子样红通通,唇瓣又黏到贺聆唇上。
跟哥哥就总是让陈叔盯着,做什你们都知道,但是也想有自己私人空间,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他音色清朗,但沉下来说话时听着还是很唬人。
柏小少爷被家里人盯梢二十年,现在终于觉醒,贺聆猜测在柏珩小时候应该发生过类似于被窥探过隐私事情,因为柏虹语气下子软下来,“当然尊重你私人时间,只是姑姑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见过你,这周有个珠宝展,能不能陪姑姑起去呢?”
贺聆朝柏珩眨眨眼,无声地说,“去吧。”
这几个周末柏珩都跟他厮混在起,于情于理是要腾出时间陪家人。
贺聆温顺地让他亲,神情迷乱,心却如明镜般——热恋期承诺向来是不作数,他也曾信誓旦旦对某任交往对象说会永远爱你,但永远时限究竟有多长,个月、半年,亦或者年,只能由他来评判——
小贺:是朵带刺玫瑰,靠近小白兔都要被扎伤
柏珩也有点愧疚那冷淡地跟柏虹说话,软乎乎说,“当然可以。”
姑侄两人又说会话,柏珩才挂断通话。
贺聆瞧着他不太高兴模样,捏捏他脸颊,真诚地说,“恋爱要谈,家里人也不能冷落,你家人很重视你。”
柏珩闷闷嗯声,“姑姑把当儿子对待,哥哥姐姐也很疼。”
贺聆知道柏珩幼年丧母,父亲又因为事业繁忙在养育柏珩这件事上极为缺位,所以其余三人便把所有爱都倾注在幼小柏珩身上,对柏珩而言,亲情绝对是不可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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