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眦目欲裂,“玩玩,从始至终你都是在玩?”
“是,”贺聆直面柏珩怒火,“玩够,不想玩,你听明白吗?”
柏珩脸色阴郁得骇人。
贺聆却仍不知死活地控诉自己不满,“们恋爱期间,你喜欢,想跟在起,跟家里人闹翻,都是你自愿,没有逼你做任何事情,你不能分手后觉得不痛快,转眼就要跟算账,没有这个道理”
柏珩死死盯着贺聆翕动唇瓣,为不再听见锐利言语,他捧住贺聆脸,深深吻下去。
欢被放在第二位,可也只是很细微不悦,站在戚树乔角度来看,那无疑是最佳选择,更何况贺聆和戚树乔是同类人,他也曾在利益和柏珩之间做出过相同选择。
贺聆不能明白柏珩感受,他生气原因更多在于被迫前行,可惜柏珩跟他从来就不在条线上,柏珩无法懂他。
“所以你是特地来看笑话,恐怕要让你失望,”贺聆冷冷笑,“没有戚树乔,还能有王树乔、李树乔,贺聆身边从来就不缺人,你赶得个,赶不十个,今天分手,明天就能有新欢,你最清楚不过,不是吗?”
贺聆猛地推开柏珩,大步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杯冷水,灌小半杯驱除体内燥气,才抬头看脸色青白交加柏珩,他想到柏珩步步紧逼,言语更加锐利,“再不济,不还有你主动送上门吗?”
柏珩像是被扇巴掌,眼尾红得吓人。
贺聆闷声抗拒着,被柏珩半推半抱压到沙发上。
他现在也急需个发泄渠道,横竖打不过柏珩,干脆不甘示弱地和对方吮吻起来。
柏珩感受到贺聆回应,越发深重地夺取。
须臾间,大掌顺着衣摆摸进去,在白海棠纹身处胡乱揉搓着。
两人抵死纠缠,分开时,贺聆气喘吁吁地看着面色阴郁柏珩,抓住柏珩作祟手,露出个讽刺笑,“是为这事?”
“小柏,”贺聆将玻璃杯重重放下,叹气,“难听话已经说太多太多,有时候回想都觉得自己很刻薄,但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不要再来纠缠,是,们分手很不愉快,可这世界上走到最后又能有多少人,你还年轻,往后还会遇见比好十倍百倍人,何苦这折磨你自己?”
柏珩沉默半晌,“不会。”
“什?”
“你以为没有想过放手吗,可是做不到,”柏珩步步靠近贺聆,他神情痛苦,“明明知道你是什样人,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喜欢你,是你说要和永远在起,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贺聆下意识地往后退步,却还是被柏珩攥住手腕,他呼吸急促,“床上话说着玩玩而已,只有你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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