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还没有完全消散,但贺聆发现自己能动,即使再是疲软,也勉力抬起手扇柏珩巴掌,软绵绵,毫无半点威慑力,倒是摸手泪渍。
打汝钉是柏珩,
柏珩深吸口气,不顾贺聆怒火蓬勃眼神,沉默地将器具都擦拭两遍。
他做好这些,才低声说,“不喜欢也没关系,只要是就行。”
贺聆眼睁睁看着柏珩手伸向自己,继而拿起镊子夹住。
镊子逐渐收紧,痛感加深直到麻木,他双眸终于泛出些水光,倒不是因为痛,只是这种为鱼肉人为刀俎滋味太过于憋闷。
见到穿刺针,贺聆眼瞳闪闪,他气焰顿时消退,很想求饶,嘴里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闷叫声。
聆小腿,沉吟,“反正你不怕疼。”
贺聆心脏被恐惧点点浸透,咬牙道,“你敢”
柏珩用行动回答他话。
眼见柏珩已经戴上医用手套,贺聆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他奋力地想挪动身体,却丝毫未动,只得放软语气,“小柏,怕疼,你别这样”
柏珩认真地给用具消毒,仿佛没有听到贺聆话。
明明柏珩才是掌控者,但他脸上表情却异常复杂,既有把控贺聆快感,又有要亲自伤害贺聆痛楚,在这样极端拉扯下他忍不住红眼圈,可最终他没有心软,只是瓮声瓮气地说,“贺聆,对不起。”
穿刺针快速地扎进去,贺聆从喉咙里发出声痛吟,泪晃晃荡荡地从眼角滑落。
柏珩又如法炮制地穿另外边,整个过程只用几分钟。
等柏珩把他嘴里软布拿出来时,他呼吸都在抖。
柏珩爬上床将贺聆压在身下,似乎是怕贺聆说出什难听话,堵住贺聆唇亲好半天才松开。
贺聆在跟柏珩关系里向来都是游刃有余,何曾这低声下气过,他求两句,见柏珩不为所动,又原形毕露,费劲道,“柏珩,你也只会用这种手段,要是早知道你爱而不得会做出这无耻事情,当初就不该跟你有丁半点瓜葛。”
柏珩擦拭镊子动作顿,转眸沉甸甸地看着贺聆。
“你以为以前就很喜欢你吗?”贺聆气到极点,只能用言语当作自己武器,“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从来都只是耍着你玩,当时在拍卖会见到你,还以为你是什难上手世家少爷,谁知道勾勾手指头,你就迫不及待地倒贴上来。”
见到柏珩痛苦神情,贺聆觉得自己扳回局,继续口不择言道,“除这张脸,你有什值得喜欢”
他轻飘飘几句话推翻从前那些甜蜜,叫柏珩痛得手指都在微微痉挛,眼见贺聆还想说出更多伤人话,柏珩把扯过软布,直接塞进贺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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