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天喜欢上别人呢?”
柏珩怔住,眼圈微微泛红,“要怎样才能让你永远喜欢?”
“忘记到底发生什事情,但是贺聆,不管什时候什情况,都定会选择你,”柏珩往贺聆身旁挪点,他语气轻快,像是在讲诉世界上最浪漫事情,“虽然有时候也很害怕自己真会再也没有办法正常走路,可如果是为你,不后悔。”
——小珩有千错万错,但喜欢你这点,没有人能比得上。
贺聆脑海里又响起柏乔话,他啪嗒下打开灯,骤亮光线让两人条件反射地闭上眼。
“小柏,你听清楚,这些话只说遍。”
贺聆头脑发热,他想,如果现在不说话,等他冷静下来又用理性眼光去对待他们关系,那就不可能再说。
已然被柏珩折腾怕,谁都不敢对他跟贺聆之间表现出点儿反对迹象,就连柏山都收敛些许高傲,因此贺聆还算自在。
给柏珩庆生后,柏珩带贺聆去看他养孔雀鱼,他出车祸后,这缸子鱼柏虹请人专心照料,又添新鱼,蓝蓝绿绿小鱼在水草里穿梭着,个小型水底世界生机勃勃地呈现在贺聆眼前。
他看着这些在玻璃缸里四处乱窜却找不到出路鱼,心里莫名有点堵得慌,但也只是很轻微瞬,更多是用欣赏眼光在看待。
贺聆在看鱼,柏珩在看贺聆。
水波粼粼,柏珩圈住鱼,也攥住贺聆。
“不是个专情人,从来没有动过想要跟谁过辈子念头,更别谈死心塌地地爱个人,感情在看来并不是必需品,们两个观念从根本上就出问题,所以即使你爱十分,也许只能回报你七分乃至五分,甚至某天可能只剩下分,这样不对等感情,你承受得吗?”
柏珩定定地看着他,“能。”
“如果说跟你在起是夹杂感动、责任和同情,并不全是因为喜欢,你能接受吗?”
他觉得这些话对柏珩来说是真实到有些残忍,但他还是决定如实相告,有时候两个人走到起,从来都不单单是因为爱情。
可即使他这冷情,柏珩还是咬牙道,“能。”
柏珩生日这晚两人留宿在柏家私宅,没有贺聆搀扶,柏珩走路还有些深浅,贺聆看在眼里,没说话,他今晚心里直像是有团火在烧,总需要找到个突破口。
关灯后,贺聆终于忍不住问出这些时日最关心问题,“小柏,你心里真没有怨过吗?”
柏珩语气疑惑,“怨你什?”
“你是因为救才变成这样,难道你没有丝后悔?”
贺聆不是柏珩,做不到为任何人无私贡献,代入柏珩后就更是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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