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抬起低垂脑袋,热泪爬满整张脸,如何都不能缓解内心极度痛楚。
他心里只剩下个声音,他跟沈闻飞,真完。
作者有话说:先骂为敬!
要从沈闻飞身上得到些什。
他红着眼,在沈望山责问声中无所遁形。
沈望山却仍不肯放过他,“小宋,你是个很不错人,但身为闻飞父亲,希望跟他交往是各方面都匹敌对象,你扪心自问,你家世、学历、事业,哪点能与闻飞并肩,这些年,闻飞有没有哪怕次把你介绍给朋友,在他眼里,你未必拿得出手。”
字字诛心,宋然握紧拳,脸色惨白。
“不怕告诉你,家里正在给闻飞物色相亲对象,那个女孩子二十二岁,前两个月从美留学回来,不管从哪方面都很适合闻飞,希望他能结婚生子,继承家里事业,而不是做着所谓体面工作,跟男人厮混生,”沈望山深深看着宋然煞白到没有丝血色脸,“而欠闻飞这多你,最该报答闻飞,就是别再阻挠闻飞大好人生,趁早离开。”
在沈望山眼里,宋然只是沈闻飞人生里个错误,块绊脚石,宋然在他话里,自卑到极点,无地自容。
“宋先生,”沈望山换个称呼,换上冰冷面孔,“言尽于此,望你再三思量,今天谈话,不想闻飞知道,请你体谅个父亲为儿子着想苦心。”
宋然全身冰冷,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破碎句字来,“好。”
沈望山起身离开包厢,独留如坠冰窟宋然呆坐着。
尖锐言语遍遍在宋然脑海里回荡,如同来回刺入刀刃,痛得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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