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嗫嚅着，“你自己擦”沈闻飞却醉眼朦胧地握住
宋然
手腕，就着宋然手给自己擦脸，眼神
瞬不动地盯着宋然渐渐泛红脸颊，哑声道，“
有点头晕。”
然后松开手，像是再无力支撑般，将脑袋枕在沙发边沿上，疲倦地闭上眼睛。
宋然看着灯光下沈闻飞微醺脸，眼前青年少见地露出柔软面，就像是蜗牛触角，下下拨动着宋然心弦，他做不到把人丢下就走行为，只好仔仔细细给沈闻飞擦拭着面部和颈脖。
这些事他从前做不知道多少回，很是上手，替沈闻飞擦去些酒气后，想想，又端着杯子递给沈闻飞，“喝点水吧。”
沈闻飞睁开被酒精蒸得水润眼，没有伸手接，低头含住杯沿，抿口温水。
他相熟，很快放他进去。
他忐忑地来到沈闻飞住处，距他离开已经过个多月，他走时候把钥匙留下，现在回到这间住小两年屋子，还得按门铃，到底有些奇妙感觉。
他深吸口气，抬起手还没有触碰到铃，门咔哒下打开，宋然莫名有些紧张，在见到门后显露青年时，更是抿紧唇。
屋子里酒气冲天，光影中沈闻飞罕见脸颊绯红，衬得他素来冷峻脸都软和几分，宋然从来没有见过这
不修边幅沈闻飞，不敢置信地眨眨眼。
沈闻飞揉揉微翘发，眼睛慢慢聚焦在宋然身上，“你来。”
宋然不敢看沈闻飞眼睛，突然想起他摔倒事情，问道，“摔到哪里吗，看看伤口。”
沈闻飞摇头，“没有。”
宋然放下杯子，时不知道该说些什。
屋子里浓重酒味熏得他也有些飘飘然，他转而起身打开空气净化器，又开阳台门散味，眼就瞧见他之前养在阳台盆栽，确实如沈闻飞所言，已经半死不活，可宋然还是注意到泥土
宋然颔首，慢慢走近屋子里，走得近，才闻见沈闻飞身上很浓烈酒气，而沈闻飞脚步也有些踉跄，他下意识扶住沈闻飞，沈闻飞也不客气，如同往常醉酒般将身体小部分重量压在宋然身上。
宋然把沈闻飞扶到客厅坐下，二话不说起身去浴室，他对这间屋子显然比沈闻飞要熟悉得多，离开这些时日，所有他收纳东西也都在原位，多年来养成习惯让宋然轻车熟路地准备热水和湿毛巾。
沈闻飞看着在屋子里忙碌身影，时恍惚，放在身侧手缓缓蜷起来。
这样场景，他已经个多月不曾见过，仿若是梦中人来。
宋然拧温毛巾，又端水回到客厅，正打算像以前样给沈闻飞擦拭时，才猛然想起两人已经不是从前关系，伸出去手僵在半空中，表情也很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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