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跟他说声就能解决事情,偏偏要自己忍着找罪受。
他将带刺情绪收回些,视线看向窗外,“算。”
宋思阳鼻子忽而有些发酸,又不敢在这个时候还反驳褚越,低着脑袋绞自己手指缓解压力。
车子开出段距离,褚越似乎忍无可忍,又冷声说:“安全带。”
宋思阳哽着喉咙哦声,手忙脚乱地系好带子。
宋思阳眼神灰扑扑,摇摇头,“不是。”
想想又露出个笑来,“不过只是倒个垃圾而已。”
褚越表情不太明朗,宋思阳笑容点点消退,嘟囔道:“怎”
“你是来这里读书,还是免费给人当劳动力?”
褚越语气称得上严厉,近乎是在斥责。
普通同学,以后有些事就别麻烦宋思阳。”
在座几人你看看看看你,脸色微变。
褚越接着道:“不想每次找他都得等他替别人办事。”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大家就算想装糊涂也没门,纷纷尴尬地说好,又为自己找补,“们也是看他好玩才逗逗他”
其余话淹没在褚越深沉眼神里。
等他想再跟褚越说话,对方又只留给他个冷冰冰侧脸。
他低落地继续捏着手指玩,在心里嘀咕,他又不是故意给人当跑腿,也不是故意忘记系安全带,干什那生气。
车子里安静得只剩下窗外呼呼风声,宋思阳时不时瞄眼褚越,很不合时宜冒出个
宋思阳缩缩肩膀,不明白褚越突如其来呵斥从何而起。
他跟褚越又不样,无人敢指使褚越做事,他没有显赫家世,哪个都得罪不起,只是完成些小小要求就能免于奚落与排挤,他怎拒绝得?
褚越也意识到自己有些严苛——宋思阳会被人使唤何尝没有他不作为原因。
上个学期众人有意无意释放恶意他不是不知道,这学期会变本加厉是意料之中事情,但不样,具体哪里不样褚越也无法给出个原因。
除去陈姨嘱托外,大抵是宋思阳太听话,不仅听他话,也听别人话。
在他们看来,褚越对宋思阳态度不冷不热,他们也没有真做什过分事情,小打小闹无伤大雅,可没料到褚越会为无足轻重宋思阳出头,虽然只是俩句话,但表达信息很明显——宋思阳是褚越人,旁人动不得。
放学音乐响起,校园顿时沸腾起来。
宋思阳被同班同学抓去做卫生,赶到校门口时候比平时晚二十分钟,他路小跑,气都没喘顺,慌慌张张上车,断断续续道:“不好意思林叔,久等。”
又望向身侧褚越,解释说:“今天垃圾有点多,”
褚越沉声打断他,“是轮到你值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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