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越拿湿巾轻轻给他擦脸上
水渍，他眼睫颤动，半晌睁开眼睛，鼓起勇气说话，声音沙哑，像是控诉，又像是在撒娇，“不好吃”
不知道是在说这不好吃还是那不好吃。
褚越给他做检查，有点充血，但并没有受伤，闻言颇为善解人意地道：“那下次不试
。”
宋思阳张着嘴赧然地点点脑袋，擦干净脸后跟褚越
同钻进被窝里去。
褚越体温已经恢复到正常温度，宋思阳困倦地半垂着眼睛，他其实已经很困，但还念着要提醒褚越吃药事情，强撑着不敢睡过去
褚越拿被子将他盖起来，声线低沉，“那试试。”
宋思阳闷在被窝里，眼前片漆黑，黑暗驱赶些腼腆和羞怯，他忐忑着迟迟没有动作，褚越手伸进来鼓励似用手背拂过他脸颊。
他终于强忍羞意低下脑袋。
宋思阳试得并不好，不得要领呛好几次，但褚越直没有喊停，也没有掀开被子，他只能继续。
过许久，宋思阳觉得被窝里氧气快要消失殆尽，而他也被狠狠地呛下，扑腾着双手想要钻出被窝，褚越却比他先步捂住他嘴，他瞪着水亮亮眼睛，喉管不自觉做个吞咽动作。
大多数时候是令人琢磨不透，可有时又像把摄人心魄钩子，只消轻轻地抛过来个眼神，就勾得人梦魂颠倒。
宋思阳是被再三采摘过涩果，尽管仍保留着刻在骨子里稚嫩和幼怯，但到底不再是“少不经事”，片刻后他读懂褚越目光中隐晦含义，咬着唇红脸。
褚越手放他唇上揉搓着，指尖撬开唇瓣与紧闭牙齿，探进去。
被玩.舌头感觉有些怪异，但宋思阳还是乖乖地仰着脑袋，不多时唇角就亮晶晶片，眼尾也湿漉漉。
褚越凝眸注视着，宋思阳喉管浅，他应该停下，可指尖却不由自主地去探索。
全吃进去。
被子猛然被掀开，宋思阳眼前骤亮，条件反射闭眼，张大嘴重重喘息着，脸上湿透，滴滴答答。
他胸腔剧烈起伏，近乎怀疑要窒息而亡，黏黏糊糊感觉挥之不去，忍不住咳嗽起来。
褚越给他渡水，温热水流缓解他不适。
宋思阳直在喘息，软绵绵趴着被褚越抱住，很久才回过神来。
爱与欲向来是分不开，越想要占有个人，就越想彻彻底底在这人里里外外都留下痕迹。
褚越喉结滚动，在宋思阳即将干呕之前将濡润手指收回来，擦在宋思阳脸颊上。
宋思阳早已经满面通红，在褚越示意上往前膝行点。
褚越贴着他耳朵，轻声说个词后分开点与他对视，问他，“会不会？”
宋思阳口干舌燥，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摇摇头，“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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