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越静默地目视父亲身影消失在大门口,五指紧攥成拳,血液在浮起青筋下翻腾滚动。
半晌,眼底深重戾气尽褪,又恢复素日沉静模样。
他还有很长段时间要与这只豺狼周旋。
作者有话说:
小褚(把老婆揣兜里,轻轻拍拍):以后就是个人!
“他当年害丢半条命,怎连处置他都不行吗?”
“是你教在生意场上不能给对手留喘息空间,对待背叛过自己人不也是如此?”
“你要是真想查,也该查到宋思阳连这栋屋子都走不出去。”
“你说得对,确实是金屋藏娇。”
宋思阳躲在暗处,听着褚越满不在乎口吻,像是泡进酸坛子里,连指尖都酸软得抬不起来。
闭闭眼,既觉恼怒又感痛心,他宁愿宋思阳质问他,也不想对方当作无事发生,“那好,在这里待着,不准下楼。”
宋思阳讷讷地颔首,目视褚越背影越走越远,突然想到褚明诚还在楼下,心慌意乱,忍不住去追逐,不敢露面,便躲在走廊偷听父子俩对话。
温洋已经不在别墅里,褚明诚冷眼看着褚越,“金屋藏娇,你学好本事。”
褚越在国外这几年几乎都按褚明诚意愿做事,至少明面上是如此,因此父子俩难得地和睦相处很长段时间,而这种表明平静随着宋思阳出现又被打破。
褚明诚是典型极端父权主义者,忤逆他者便用强权压制,血肉至亲于他而言也只能是提线木偶,他打压褚越,阻挠褚越与宋思阳来往,并非真心为儿子着想,无非是享受自己权势带来快感。
接下来就是解除误会and回到四年后谈谈谈恋爱哈。
褚明诚疑信参半,冷笑,“你最好记着自己话。”
“玩玩而已,”褚越左手微微握起来,神情淡漠,“宋思阳也不会例外。”
随着褚越话落,宋思阳世界海沸山摇。
他控制不住发抖,不敢再听,怕承受不太多锥心之痛,仓惶逃离。
褚明诚气势汹汹而来,趾高气昂离去,短短不到半小时就给这块安宁闲适住处增添沉重阴霾。
旦褚越有脱离他掌控趋势,便再造个听话“褚越”出来,他私生子就是最好证明。
两个月,已经是目前褚越能瞒住褚明诚最长时间。
不要轻易将软肋,bao露在敌人面前这个教训褚越已经领教过次,他不想再受教第二次。
“只是养个无关紧要情人,也值得你这样大动干戈?”
褚越声线清冷,仿佛在说只蝼蚁、点泥屑,那都是无需挂心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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