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毛绒花栗鼠和积木小船拿盒子装起来,宝贵地收进箱子里,发信息问褚越什时候过来。
距离褚越说不再关着他已经过去个月,起先宋思阳依旧不敢外出,其实直到现在他也未完全适应恢复自由生活。但褚越是行动派,不仅亲自陪他回趟盛星,还带他出去两三次,眼下又准备搬家事宜,有种在做梦虚幻感。
姚隐哒哒哒上楼,扒拉着门框,“表嫂,有什需要帮忙吗?”
宋思阳把箱子卡扣扣严实,笑道:“你陪团团玩吧。”
姚隐哼声,“它咬人,才不跟他玩呢。”
宋思阳老老实实回答,被褚越抱着往盥洗室方向走。
他余光瞧见桌上果盘,提醒道:“水果”
褚越勾脚将盥洗室门关,声音被隔绝开来,“不吃,吃点别。”
水声夹杂着别什暧昧声响在室内久久不断。
—
越唇,吃棉花糖般地舔着。
褚越很快回应对方,尝到咸涩泪水味道,他用力地揉着宋思阳背,从唇角吻到脸颊,啄去湿漉漉泪水,含糊道:“为什还哭?”
宋思阳不说话,抱着褚越脖子,温顺地张唇与对方舌尖缠着舌尖,喉管咕噜噜地往下做吞咽动作,喘得厉害。
褚越腾出只手将书桌上东西拂开,将宋思阳放上去,居高临下看哭得满脸泥泞对方,又执着地问:“为什哭?”
宋思阳抽噎着,半天才哽声说:“你不要骗”
“咬到哪儿?”宋思阳吓跳,站起身,“瞧瞧。”
“哪能真被它
“表嫂!”少年气喘吁吁地瘫在沙发上,告状,“团团咬枕头。”
团团气得汪汪大叫,人狗又较起劲来。
夏初,满园花都盛开,褚越宋思阳准备搬到市区江景房住。几个收纳师有条不紊地打包着别墅里东西,陈姨这儿指挥下,那儿指挥下,忙得不亦乐乎。
姚隐得知两人要搬家,自告奋勇来帮忙,忙没帮到,全程跟团团打架去。
房间里东西宋思阳亲自动手,其实江景房里什都有,需要带走不多,但这里很多物件承载太多他跟褚越回忆,他哪件都难以割舍。
他会把褚越每句话都当真,如果又是试探话,他再也不敢痴心妄想。
褚越神情郑重,“不骗你。”
宋思阳这才露出点笑容,想想,主动交代今天事,语气仍是含有几丝惴惴,“今天,给施源发信息”
褚越把他从书桌上抱起来,不动声色地问:“是吗,你们聊什?”
他不会让宋思阳知道那台手机动过手脚,平白给二人之间增添矛盾——在褚越看来,束着宋思阳风筝线只能放远,却永远都不可能有脱离手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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