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把这些消息全点掉后,给BOSS回个电话。
被骂好顿,最后卖惨着说:
爸吼声:“放屁,难受个屁,开心不得。”
妈懒得理他,坐到身边来,叹口气:“分就分吧,挺难受吧儿子。这说吧,爸妈还是希望你有个伴,不管是男还是女,好不好?们两个老人家半截身子都入土没办法直陪着你。”
段话说心里难受不行。
犟这些年,真挺傻逼。
又在家这呆个星期时间,收拾东西准备回去,至少还有些应该解决事情没有解决,对吧。
等红着个眼睛搂着两鬓都白娘,喃喃着说想你妈。
这老人家才叹着气,没说话。
老何同志如既往硬脾气,回来这些日子几乎没给过好脸,刚进屋时候还差点被棍子给赶出去。
还是妈喊两声,他才作罢。
等某个晚上老何同志躺在摇椅上惬意地看着电视上下围棋,妈坐在旁边说天凉,要给织毛衣什。
是在凌晨五点钟被亲妈边哭着边揍着进家门。
家里好像没什变化,却又偏偏好像很多东西不样。
这块墙斑驳,门缝边幼年时在上面画片漆黑画已经被盖上新漆。
妈给铺好床,躺在上面,本准备随便眯眯,可是在这个环境里面,突然下感觉自己好像还是个小孩子,明天早上还要半死不活地去学校上早读。
累要死。
有些该修理人也定要修理下。
下飞机时候才开手机。
果不其然无数条信息充进来,还有几个电话是自己BOSS打来。
这久没联系,他估计都有想弄死心。
莫谦电话,林医生电话,甚至徐沼。
就这个以往二十来年最习以为常环境。
妈问声:“那个小徐呢?”
听到这称呼还楞下,反应过来,应声:“哦,分。”
这个时候老何同志来劲,哼出几声:“叫你他妈搞男人,这好,要死要活就要跟那谁在起,还不是落现在这个鬼下场。”
他话说出来,妈就炸,狠狠地骂他几声,然后看着:“你爸人就这死样,这辈子都改不过来,你这些年没回过家,他不知道心里多难受呢。”
眯着眯着就直接睡着。
这觉睡是酣畅淋漓,睁开眼睛时候好像看见团浓重迷雾被阳光穿透过,驱散迷雾。
瞬间光照大地。
就这在家瘫尸状瘫尸地瘫半月余时间,连手机都不开。
刚开始几天时候,老妈还红着眼睛看见就骂,好狠心啊、不孝子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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