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失去血肉之躯，体内镶满机械零件，那他还算是人类
？
既不是人，也不是机器人，那他是什？
顾云哲紧抿着唇，眼前忽然出现
只黑色豆豆眼。
小助手等不到回话，凑过去问他，“哲哥哲哥，想起什
，要不要现在就溜？”
刚刚为打架，楚时辞已经变成滩水晶泥，看不出半点人形。
顾云哲没吭声。
虽然记忆还没完全恢复，但他大致知道自己离开白鸽教会
原因。
白鸽教会信仰帝国之母。
他被神抛弃，昔日朝夕相处同伴，也会因此排挤他。
为解释清楚，他多半说出自己是改造人事情，也用屏蔽器发誓不会做出任何不利行为。
最后大祭司转过身，‘母神告诉
，神明只接受人类信徒，也只会给人类赐福。’
他语气逐渐变冷，‘长得和人类样却不是人，你们到底是什怪物。’
回忆戛然而止，顾云哲猛地睁开眼睛。
十号特工已经和李助祭打起来，5v4，场面十分激烈。
特工速度极快，拿着匕首下下往要害上戳。
福时候，他就没有获得，这回还没有。’
随着时间推移，画面逐渐变得清晰。
顾云哲看见群白衣人站在他面前，用怪异眼神看着他。
他们刚刚得到赐福，身上都带着淡淡白光。
他自己身后是局促不安特工。
顾云哲抚摸着他柔软身体，紧锁眉头缓缓松开。
阿辞变成果冻，都坚信自己是人。
改造人有人形，他比阿辞强得
白鸽教会依旧将他们作为异类，提出要将特工囚.禁起来、密切监视。
他怒之下，带着那些特工和白鸽决裂。
顾云哲垂下头，入眼是苍白手臂。
记忆中大祭司冰冷声音，又在耳边回荡。
这瞬间，顾云哲有些茫然。
白鸽教会手上覆盖着白光，那玩意应该就是帝国之母给他们祝福。能扛能打，特工匕首刺不穿它。
白光碰到特工身体，立刻将人包裹住，直接传送到商场其他地方。
特工经常忽然消失，又从某个方向气势汹汹地冲出来。
楚时辞和苏经理坐在起，边吃牛肉干边看他们打架。
怀里人动动，楚时辞低头关切地道：“哲哥，你想起什？”
他们皮肤苍白没有半点血色，伪装成黑发黑眼，试图遮住自己改造人特征。
这群特工齐齐地看向他，表情茫然无措。其中几个还未成年特工，相互依偎在起，眼眶微微泛红。
帝国之母雕像，矗立在白衣人身后。她垂着眼眸，脸上带着慈爱笑容。
大祭司和助祭又连着举行三次赐福仪式，母神都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白鸽教会成员看他们表情，也越来越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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