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正想起身给沈雁清行礼,可纪榛在气头上,拦道:“继续按。”
沈雁清视线落在纪榛白得晃眼小腿上,启唇,“有话和少夫人说,出去。”
“吉安是随从,又不是你,做什要听你吩咐。”
纪榛今日受大委屈,像只
纪榛还是笑,想把脚缩回来,个不留神轻踹在吉安胸口。吉安险些摔倒,只好抓着他腿重新坐回来,用力气收不住,在纪榛小腿上留下几个红指印。
纪榛还是躺着不动,脚晃晃,高兴地说:“好像不那酸。”
吉安喜道:“那再给公子揉揉?”
纪榛说好,抬手去玩榻上流苏,小腿仍横在吉安腿上。
沈雁清和裕和还未进屋,就听得房中传来笑声,伴随着什轻些,慢些低语实在是引人遐想。
没怎动过佳肴,劝说:“公子,再用些吧。”
纪榛摇头,伸手去揉自己腿。他跪整整三个时辰,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动动就像有蚂蚁在啃食他骨肉,又酸又痛。
婢子将膳食都端下去,吉安扶着纪榛坐到塌上,说:“给公子洗脚再锤锤腿。”
纪榛虽是娇生惯养长大,但吉安自幼跟着他,情分到底不同于旁人,这些粗话寻常时候他是不会让吉安做。可他腿实在酸得厉害,想想指向旁,“那你拿个小马扎坐。”
吉安搬马扎坐在纪榛脚边,让婢子端热水进来,替自家公子脱鞋袜,将双脚往铜盆里浸。
裕和大骇,看向沈雁清,自家大人神色虽未变,唇角却微微抿直。他跟随沈雁清多年,对方常年喜怒不显于色,如此细微变化已能瞧出心中波动。
裕和本想溜之大吉,沈雁清先步推门而入。
房中场景览无余,纪榛褪短袜躺在软榻上,长袴卷至膝盖,露出修长白皙小腿,双皓白脚搭在吉安身上,而吉安手正捏着小腿肚,看情形已揉不少时候,甚至已经有印记。
沈雁清垂着指微动,满目沉寂。
纪榛听见声响,用手肘撑起半边身体,与沈雁清相视。不知为何,他觉着沈雁清眼神比之往常还要冷厉三分,竟让他有些打怵。
酸麻劲从脚底往上钻,纪榛倒吸口凉气,后怕道:“不会变成瘸子吧?”
吉安边洗边愤愤地说:“公子若真跪出毛病,非要让沈家上下付出代价不可。”
纪榛丧气地垂着脑袋,这话要是传到沈雁清耳朵里,定又要觉得他仗势凌人。他不欲再说这茬,由着吉安给他洗净脚擦干,又抬着他脚放在腿上揉捏。
酸劲过去便是痒意,纪榛忍不住倒在榻上笑,笑声清脆,说话断断续续,“轻些,轻些,痒”
吉安按着纪榛小腿,问:“这个力度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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