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爱浓说声谢谢。
也不知道云隐回去都跟杨敬贤说什,自那天吵架后,杨敬贤倒像是真让许爱浓闹得没趣,照样不回家,住在外头小金屋里,只是没有那迷恋云隐。
快到年底许爱浓忙起来,也就没心思管这些腻歪事儿,杨慕贤期末考试塌糊涂,学校打电话来叫家长跟他道去拿成绩单,已经是高中最后半年,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
许爱浓要给杨敬贤打电话,杨慕贤求他不要打,让他代表家长去,就说是表哥。
许爱浓说哟,算老几啊,当你哥哥。
云隐抽着气像求饶样叫主子,主子,不行……
许爱浓爽快射出来,闭着眼睛享受会儿余韵,才搂着人腰抽纸巾做清理。
云隐站在地上时腿还不稳。
许爱浓打着哈欠说你出去吧,往后记住谁才是“慕尚”说话算话人。
他靠在沙发上打盹儿,睡得不知今夕何年,被电话吵醒,看号码是刘峥,拿在手里还真不知道怎接。
慰他:“反正您也没赢过,不差这次。”
杨敬贤没跟云隐说这事儿,他有点儿不落忍。
所以当云隐被叫到许爱浓办公室里,听到转椅里不怀好意许爱浓对他说:“脱衣服。”时,他惊恐抓住自己衣领,要求见杨敬贤。
许爱浓咧开嘴白牙笑说:“你会见到他。”
他没怎动,解皮带叫云隐过来吹箫,而后让云隐自己坐上来,腿架在椅子扶手上,死死抓着桌子边缘自己动。
杨慕贤涨红脸,可更害怕杨敬贤“铁砂掌”,杨敬贤对他表达感情方式就只有两种:高兴——给钱,不高兴——给抽。
许爱浓后来还是去,诚恳听老师抱怨,恬不知耻跟杨慕贤起领那张没有门课目及格成绩单回来。
没几天,不知怎,给杨敬贤想起来弟弟期末考事儿,他直接便打电话去
刘峥打第二遍,许爱浓才接起来,刘峥说:“没事儿,挺得住。”
许爱浓说:“没能说服他。”
刘峥说:“是没有眼力,杨总舍不得你。”
许爱浓自嘲说:“杨敬贤脾气不太好,人也霸道,他不要东西,宁可毁也不会让给别人。”
刘峥说:“保重自己吧。”
这个动作有点难度,许爱浓舒舒服服只管享受,许诺说做好给红包,不会比杨敬贤给少。
云隐细细抽气呻吟,叫得很动听,那地方还会控制收缩力道,真正个尤物。
许爱浓被夹舒爽,夸赞说:“难怪杨总这喜欢你,真有套。”
云隐不作声响,表情多少有些不甘。
许爱浓瞧那小样,越发觉得好玩,忍不住挺着腰去顶他,说:“叫两声听听,叫……叫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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