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许爱浓觉得自己什都没得到,他只比从前更加忙碌,压力更大。想到此他有些苦涩,说:“杨总你做人手段高明,甘拜下风。”
良久杨敬贤才说:“你对有误会。咱们再聊聊,晚上留下来吧,你房间直没人动过。”
许爱浓警惕看他眼。
杨敬贤说:“别这防着,你拳头很厉害,你应该有自信。”
力作用是相互,许爱浓那拳头砸得自己手也疼,等把棋子捡齐,他也气过,想想有些后悔,都到这份上两个人还有什好吵。
饭桌上有些尴尬,但他还是问句:“疼吗?”
杨敬贤低头喝汤,说:“疼。”
“会儿去看看医生?”
“王凉来过,没事。”
喘着气笑:“要干嘛……你说要干嘛……”他手钻进他衬衫下摆握住他半软阴茎套弄。
许爱浓恼羞成怒握住他手腕:“放开!”
杨敬贤看他憋得脸通红,心软说不出狠话,哄他:“好,别折腾自己,就这回,眼睛闭起来只管享受,行不行?”
许爱浓无法否认身体反应,每个细胞都在饥渴呼啸着想跟杨敬贤做,他悲哀于自己无能与*贱,这多年他已经习惯并且沉迷于这老混蛋怀抱,谁来拉他都没用。
他居高临下看他,悲悲切切叫:“杨敬贤。”
“哦。”
没话,他大概是真生气。许爱浓老实本分吃饭,心想当然得生气,反过来要是挨揍是他,这顿饭估计连碗都要杨敬贤吞下去。
他正胡思乱想,杨敬贤倒开口:“下次下手别这重。”
许爱浓看他样子想笑又觉得不厚道,杨敬贤挺冷淡看他眼,说:“记得你从前跟慕贤说,跟人动手之前先要先估计自己是不是对手。必须承认这点你做得很好,所以每次都能安然无恙。”
这话像是自嘲,许爱浓却听出丝示弱求和意味,说到底两个人脾气都不好,但确实在明处,这多年直是杨敬贤包容多些,连分手也样,外界评论说杨敬贤爱江山更爱美人,风流潇洒半辈子最后还是栽在个许爱浓手里,许爱浓占大便宜。
杨敬贤摸他脸,温柔看着他。
许爱浓发狠骂:“……干你娘!”
他给他拳并很快逃开,立在书桌后面颤抖系自己裤子。
杨敬贤躺在地上好会儿没动作,等许爱浓系好皮带也擦干自己眼泪,才看杨敬贤爬起来往纸篓里吐口血沫,没往他这方向看,摁着鼻根拉开门出去。
到吃晚饭时间杨敬贤还是鼻青脸肿。许爱浓从楼上下来,看他拿个小冰枕压着鼻根坐在客厅看新闻,明知道他下来也不看他,只回头叫管家准备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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