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牛导对着沉默
楚怀瑾说
半天，最后才发现盲点，“你居然主动给
打电话？！”
“世界奇迹啊，可惜这几天忙，居然才刚看到，”牛导语气中带着惊奇和懊恼，“说吧，你怎
突然给打电话啊？”
楚怀瑾：……
“没什。”楚怀瑾低沉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就是想问问，”就在牛导摸不着头脑，准备说个结束语就挂掉电话时候，对面楚怀瑾像是不经意地问着，“你们二公……”
他评论也不看，直接给对方
个电话打过去。
对面接电话速度很快。
“怀瑾啊，还好当时你没来，”牛导回想起来自己最近经历，语气深沉地宛若情场失意中年人，“这次节目……水太深。”
“还是你有先见之明，内娱真是要完啊……”
牛导对着楚怀瑾不听地说着最近遇到些事情并发表着自己感慨，语气中带着不甘和愤怒。
什会那多国风歌？”牛导看着编剧，苦笑着问道。
编剧摇摇头，声音中带点疑惑：“不是因为主题？”
“或者是因为最近流行趋势？”编剧想想，“感觉最近国风挺流行。”
“当然不是，”牛导笑容中带着疲惫，“郑开霁那边听说他被淘汰，非常不愿意，二公找个民乐大师来当评委，投资商那边也跟着要求与把舞台向国风舞台靠。”
编剧：……他谢谢投资商没专门让他再给郑开霁写个人设剧本。
“还缺导师吗？”
牛导：？？？
“自带投资那种。”
牛导：！！！
作者有话要说：
通感慨后，牛导心情顺畅不少，他叹口气，想到电话那边楚怀瑾，最后总结句：“没想到，这个都快是半大老头子人，居然还没你看明白。”
“而且你说方寻瑜那明显大红体质，居然都放着他不捧，净瞎捧些乱七八糟人，还说这些听话好控制，”牛导不理解地发出第三次感慨，“啧，看他们再控制控制，内娱真是要完。”
“对，幸亏当时说你不是颜狗，没来当导师，”牛导用庆幸地语气说着，“不然你也可能被那些没脑子投资商气死。”
电话那边楚怀瑾：“。”
楚怀瑾沉默。
编剧听完，露出牛导同款颓废表情。
两人叹口气，异口同声地感慨道——
“完，内娱真要完蛋。”
牛导回房间，边感慨着，边自,bao自弃地拿起手机准备看看第三期节目发布后网上评论和风向，然而他刚拿起手机，还没来得及开始看最近风向，就被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未接电话（3）：楚怀瑾”吸引全部目光。
牛导表情瞬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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