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跟楚怀瑾说的一模一样。
甚至当方寻瑜尾音微微上扬，说出来“他在把这些片段吃掉”的时候，即使是牛导，也忍不住再次起了鸡皮疙瘩。
“我干了这么多年综艺，这剧情有剧本都不一定能演出来……”牛导喃喃道。
“那个，怀瑾啊，”牛导看着楚怀瑾，语气中带了一些忐忑，“我能问个事不？”
“提前安排好的？”
“你让方寻瑜挑的这地方也挺好，正好能排出这种感觉……”
听到牛导的问话，原本心情就不错的楚怀瑾心情更好了。
他露出了一个笑，心情舒畅地摇摇头，甚至连声音中都带上了明显的：“不是。”
“是他自己发挥的。”
更完整和灵动了。
甚至有种打破了维度的颤栗感。
【卧槽卧槽！看直播还没发现有这一段！！救命，台下真的不是安排的演员吗，这一段也太带感了！而且这个笑的观众小哥好好看啊！黑糊糊地看不太清五官都感觉很好看！！】
【我以为这舞台已经够神了，没想到更神的还在后面啊啊啊！这拿着玫瑰想找同类的感觉！这黑暗中找到了同类的微笑！！救命！这是什么神仙剧情啊！！】
【台下这是方寻瑜啊！！！也是颜霸啊！当然好看！啊啊啊啊双厨狂喜！！！】
“嗯，”楚怀瑾也是第一次看方寻瑜附近机位的镜头，听完方寻瑜的话后心情颇好地应了一声，“你说。”
“就是……”牛导犹豫了一下。
他感觉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礼。
但是他看到楚怀瑾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又想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好像楚怀瑾虽有些推脱，但还是都答应了。
楚怀瑾想到自己在舞台上时不时跟方寻瑜的对视，声音中带着确定：“他应该早就猜到我的舞台了。”
牛导：！！！
牛导有些不信邪地特地把刚刚靠近观众台的摄像头的直播回放找了出来。
作为选手，方寻瑜他们虽然坐在台下，但是依旧是有收音设备和单独的镜头的。
牛导两个显示屏一个播着楚怀瑾的舞台，一个播着方寻瑜附近摄像头的录像，虽然选手们说话的声音确实很小，但是在收音设备的加持下可以听得非常清晰。
……
另一边。
“不错啊，真是太赚了，这次我们的节目出圈了！！”楚怀瑾的舞台结束后，牛导一边乐呵呵地笑着，一边感慨般的看着楚怀瑾，“还得是靠你啊怀瑾！”
“这舞台确实震撼。”牛导一边看着网上飞涨的讨论度，一边嘿嘿地笑着。
“而且方寻瑜这个笑也真是到位，”牛导再次看了一遍在网上飙升的讨论，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他嘿嘿了几声，感慨般地看着楚怀瑾，语气中带了些好奇，“方寻瑜在舞台下的那个笑，也是你的舞台设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