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不相信,觉得轻浮,可就是那眼,便认定你”
李知元接下来话没能再说出口,也许是他幻觉,他见到陈景屿脸在眼前骤然放大,继而吻住他。
唇舌留酒香,李知元心潮澎湃,握着陈景屿手微微发抖。
待他清醒,陈景屿已错开身子,因着薄醉,陈景屿不复素日冷清,他眼里也染上几分朦胧,哑声道,“这便是答案。”
李知元眼里流光溢彩,他盯陈景屿半晌,忽然起身跳下屋顶,站在地皎洁月色和油桐花间,仰着脑袋看还在屋顶上陈景屿,扬声道,“陈景屿,怕你酒醒不认账,现下有花草树木为证人,你耍不赖,要是你耍赖”
陈景屿鼻头酸,“该当如何?”
李知元歪下头,细细思索后,似茅塞顿开,拍脑袋,“就罚你做院里棵凤凰树,生生世世陪伴着。”
陈景屿眼里漫起湿意,声好字说得心甘情愿。
他无声道,就罚,在世难终,泉下难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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