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屿急道,“只要刘太医守口如瓶,陛下他不会怪罪于您。”
刘太医哑然地看着陈景屿,他可不敢告诉陈景屿此行真正目。
个要他秘密调理身子怀龙嗣,个想方设法不愿怀龙嗣,他夹在中间可真是进退两难。
不过刘太医很快就想明白利益关系,归根到底,他受命于南朝天子,自然是要听李知元话,至于陈景屿这边,能敷衍则敷衍,“如此,回去想想办法。”
陈景屿以为他应承,感激地向他道谢,心里大石头也轻些。
陈景屿不疑有他,他身子,他比谁都清楚,这些日子天气愈冷后,他咳嗽得也越频繁,如若刘太医有法子,也好让他少受些皮肉之苦。
但他心里还有不能为人知打算,便支开小玉,只留下刘太医。
待刘太医把完脉后,陈景屿才犹豫着开口,“刘太医,其实有事相求。”
刘太医好奇,“您讲。”
陈景屿眉头蹙紧,似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出来,“您知晓体质特殊,可孕育”他顿顿,避开刘太医眼神,“这些时日,陛下来得频繁,想求您给开张”
是交流,多是刺痛对方话,他干脆也就沉默,谁知道换来李知元更加不满,在床上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李知元着实变个人,让陈景屿略微有些惧怕他。
正是发愣时,小玉传话说刘太医来。
他对这个刘太医印象极其深刻,毕竟自己身上有块肉就是被这人药给打落,听见刘太医过来,刻意被陈景屿忽略伤口又被掀开,许是错觉,他觉得腹部隐隐作痛,像是死去孩子在埋怨他无法顾其周全。
陈景屿思及李知元这些日子来得频繁,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
——
刘太医出明轩殿,就直奔御书房。
李知元正被奏折里进言弄得心烦意乱,见刘太医来,
刘太医心里暗叫不好。
果然,陈景屿下句就是,“避子方。”
陈景屿身为男子,要说完这番话已经是羞愧至极。
刘太医沉默半晌,小心翼翼道,“陈大人,陛下对您不同寻常,怕是不会允许。”
他把过错全推给李知元,以防陈景屿向他发难。
剜肉之痛次便够,他再没有勇气再经历第二回。
刘太医进屋时,见就是个身形单薄男子坐落在窗边,窗外日光不盛,显得陈景屿有些落寞。
得知陈景屿在李知元心中地位,刘太医不敢怠慢,毕恭毕敬作揖,“陈大人。”
陈景屿瞧他眼,“不知太医前来所为何事?”
刘太医想起李知元要他隐瞒为陈景屿调理身子以备孕之事,找个理由,“前阵子陈大人寒气入体,虽说已经痊愈,但您旧疾在身,马虎不得,还需细细号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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