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闻礼让赶紧去洗漱,随后来吃早饭。
想想问赵闻礼:“那梁临是在分化吗?”
赵闻礼告诉说:“也不定,也可能是生病发烧。”
感觉有人摸下脑袋,之后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睡醒后,梁临又不在床上,觉得自己晚上没怎睡好,会儿冷会儿热。
摸着自己脑袋,穿好衣服走出门。
看见赵闻礼在家,朝他走过去:“赵闻礼,你看是不是发烧啊?怀疑昨天晚上睡觉着凉。”
赵闻礼伸手摸下额头,垂着眼睛看,询问道:“你后颈腺体部位,有没有发烫感觉?”
声音带起然笑意,“因为刚刚说你笨,所以你也要说笨,对不对?”
“……”梁临就是笨笨,才没有这小气呢。
没有理梁临,他又伸手捏捏手腕:“妹妹,生气啦?”
“才没有那容易就生气呢。”说。
想想,组织好词语,告诉梁临:“那如果有天,你发现自己没有那聪明,也不会嫌弃你。”
张张嘴巴,伸手摸到自己后颈处:“是要分化吗?”
赵闻礼告诉说:“昨天晚上梁临就有些发热,所以现在正在家里待着。”
在自己后颈摸好会儿,告诉赵闻礼:“没有感觉到腺体发热啊。”
赵闻礼点点头:“那可能就是生病有些发热,待会儿让佩佩阿姨给你弄些药吃。”
哦声。
梁临笑眯眯地应声声“好”,然后还调笑着感谢句。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身旁像是躺个火炉。
有人推开房门,潜意识里觉得是赵闻礼回家后来跟道晚安,迷迷糊糊地喊他声。
感觉赵闻礼走到身边。
睁开眼睛看赵闻礼眼,告诉他说:“赵闻礼,觉得梁临身上好像很烫,他是生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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