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临在颈后亲下,因为嫌痒又嫌热嘟囔着骂他几句。
梁召在床上传来两声咳嗽声,身后梁临就挪开,得以保持清静继续睡觉。
第二天醒来时候,只记得梁临昨天大晚上隐隐约约跟说点什,但是记不太清楚。
从地板上坐起来后,听见盥洗室传来水声,以为是梁召在用水,打着哈欠想等他用完再去洗漱。突然发现身后床上跳下来个人,直奔盥洗室走去:“你疯,梁临,大早上在这洗衣服?”
抓头发动作愣愣,翻到沙发上去,越过沙发背往盥洗室方向看去,就看见梁临正蹲在盥洗室里洗衣服,梁召穿着条内裤,浑身散发低气压地站在盥洗室门口。
吧,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梁召说着走过来,把手中抱着衣服拉到自己怀里,往狭窄盥洗室方向走过去。
他倒帮梁临洗起衣服来。梁临不要他洗,气冲冲地自己走过去,梁召关上门,骂他声废物关上门让他滚。
夜晚跟梁临两个人睡在地板上,夏天热气让离睡得离梁临很远。
后半夜都睡着,梁临硬凑到身边来,他贴在背上,把热醒,嘟囔声:“干嘛啊,好热。”
梁临转头看见梁召,直接把湿漉漉衣服甩到光膀子梁召身上:“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混蛋。”
梁临在黑暗中小声问:“妹妹,你嫌弃吗?”
“啊?”睡得迷迷糊糊,都不知道他在说什。
梁临说:“什都不会。不会打扫卫生,不会给你做小饼干,洗衣服也洗不干净。”
听见梁召在床上翻个身,梁临立刻噤声,非常警惕地把注意力放到床上。
“不会啊。”因为困,听梁临话都没怎过脑子,就含糊地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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