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怎样?”楚云涵抬起头来,视线与男人相碰,颤下,又强迫自己保持对视,浑身不自然地紧绷着,哑着嗓子说,“是做圈套骗过你,可现在你已经得到你想要切,而也已经无所有。没有挡住你脚步,也没有对你造成任何实质上伤害。如果你恨,大可以枪杀,为什要……要那样……”回想起昨晚切他窘迫难当,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说不下去。
男人淡淡看着他,唇边勾起丝凉笑:“昨晚也没有对你造成实质上伤害,不是?”
“你……”
“之所以让你活着,是因为对这副身体还有兴致。在这座房子里,你不再是大少爷,而是私有品。如果你想活得舒心点,唯方法是努力取悦。”
这番话像是兜头盆冰水,将楚云涵浇个透心凉,整个人都僵住。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楚奕辰,颤声道:“你还要……继续?”
爷子在世时,喜欢和孙子们起吃饭,又嫌西餐桌坐着不够亲近,索性在偏厅饭堂里布置张红木小圆桌。小时候他们很喜欢钻到下面去玩,盖上桌布,就成块无人打扰小天地,或是当做堡垒或是当做密室。他俩带着闵然和嘉蕙,脑袋里幻想着各种各样幼稚可笑故事,玩不亦乐乎。
那些嬉笑着小小人儿仿佛就在眼前,快快乐乐从他腿边跑过去,留下串稚嫩笑声。
此刻不知道为什忽然想起儿时事情来。他鼻子有些发酸,咬牙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却被门边立着两名保镖挡住去路。
“回来,坐下。”楚奕辰开口。
立在门口楚云涵没有动,垂在身侧手捏紧拳,微肿着眼睛里泛着红。
楚奕辰放下筷子,用餐巾擦擦嘴,站起身。漆黑如夜眸子里没有丝光,沉暗而清冷。“今晚
男人夹起片鱼肉,扫他背影眼,缓缓道:“不想在吃饭时候看见拉拉扯扯难看场面,所以给你时间保留体面。如果你非要挑衅耐性,可以直接告诉你结果。接下来他们会把你拖回来按在椅子上,直到吃完饭为止。”
楚云涵闻言,心头涌起阵酸苦。
这番话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威胁更确切些。那人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无论反抗与否结果都是样。在这所房子里,他孤立无援任人宰割,唯能做只有顺从。
他低垂着脑袋颓然地站小会儿,转身走回座位。迈出每步都异常艰难,除身体疼痛,还有折磨着自己屈居人下绝望和卑微。
等他坐下,楚奕辰再度开口:“从今往后凡是在家时候,你必须和同用餐,在吃完之前,不许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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