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驰每次来许冬时这里无非是做那事,许冬时忍着羞赧走过去,在傅驰注视下跪下来,傅驰红着眼拢住他被水渐渐打湿头发,没有出言阻止。
过许久许冬时才抬起湿漉漉眼睛仰望着傅驰,喉结滚动咕噜声。
傅驰眼睛更红,他像是有些生气,咬牙道,“你也就只会在这种事上”
许冬时眨眨被水冲刷得朦胧眼,扶着墙起身,他以为傅驰没心思,于是轻声说,“你要是不想,先”
“谁说不想,来你这里不就是做这个吗,要不然你以为还能干什?”
许冬时早就领会过傅驰挑刺功夫,“那再去换条。”
“你磨蹭半天,还不如直接去洗澡。”傅驰扯下许冬时手,借着许冬时力站起来。
傅驰在许冬时这儿是有换洗衣服。
两人刚有关系那会,般选择酒店办事,保持周两次频率,但公共场所到底人多眼杂,很容易撞见熟人,后来许冬时就将家里钥匙给傅驰,傅驰起先不肯要,可许冬时说没有人知道他住哪儿,不会有人发现他们事情,傅驰才勉勉强强接受。
傅驰来他这儿次数跟去酒店差不多,不过能在自己住地方留有傅驰痕迹,也是件值得高兴事情。
傅驰特地咬重干那个字眼,是有点羞辱意味在里头。
许冬时心里被刺下,但面上却还挂着笑。
傅驰很不喜欢见到许冬时这种看似什都不在意表情,恶狠狠地叼住许冬时唇。
水声更复杂——
傅驰:嗯嗯嗯其实想得不得
许冬时去衣帽间拿套家居服,听着浴室里传出来水声,胸腔像是有块泡满水海绵,塞得他整颗心都满。
人就是这奇怪,不见到傅驰时他为跟傅驰私情而对许玙有愧,可当傅驰站在他面前时,他那些羞耻心和道德就被过重过满喜欢盖过去,什亏欠愧疚都抛诸脑后。
有时候许冬时想想觉得自己挺不要脸。
他来到浴室前,傅驰没有锁门,他推开门走进去。
氤氲热气勾勒出结实流畅身形,傅驰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他高挺眉骨往下坠,小溪路滑过寸寸皮肤,看得人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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