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那多酒,不打呼就怪,”说起这事,傅驰脸色沉下来,“先起床,有事要问你。”
许冬时说好,洗漱完毕出去,傅驰坐在客厅等他。
他身上穿着傅驰西装,相对他自己有点宽松,但不仔细看也能应付。
着装整齐许冬时半点看不出昨晚狼狈与脆弱,又恢复贯温润形象。
他看眼时间,已经是十点半
如果遇不到他,许冬时肯定很难过吧。
想到许冬时这喜欢他,他不禁有点飘飘然,轻手轻脚地掀开许冬时睡衣,看许冬时心口处淡淡手术疤。
明明他以前见到这道疤都没太大感觉,可此时却觉得太碍眼,傅驰眉头紧皱,拿指腹轻轻摸着那道突起。
他自己都注意不到自己神情有多认真。
许冬时是被轻微痒意唤醒,他能感觉到有什东西在碰他,像是蚂蚁走过似,酥酥麻麻。
傅驰其实也不太能理解今晚自己所作所为,可是当他反应过来时候他已经那做。
他把这些特例原因归结为不欺负个病人。
把许冬时背回家后,傅驰强烈要求对方洗去身酒味,但许冬时看起来好像随时会倒下样子,他难得做次好人,勉为其难地跟着许冬时起进去洗。
重获个干净清爽许冬时让傅驰郁闷心情好转不少。
他恨不得马上询问对方为什要跟王赫见面,但许冬时钻进被窝就闭起眼,他也就把话憋回去。
他睁开眼就见到表情严肃得仿佛在研究财务报表,其实只是在抚摸他疤痕傅驰。
傅驰被抓个正着,简直瞬间就弹起来,表情古怪,半晌,在许冬时疑惑眼神里先声夺人,“你昨晚打呼吵得睡不着觉。”
许冬时慢慢坐起身,拉好被掀上去衣服,没有追问傅驰行为,事实上,昨晚到现在他都觉得眼前傅驰不太真实。
宿醉过后许冬时脑子有点糊涂,但胃已经没什感觉,面对傅驰控诉,他狐疑道,“从不打呼。”
好几年,他从没听傅驰抱怨过这个。
等许冬时睡醒后再算账也不迟。
但他没想到许冬时觉能睡十个小时,他都醒两回,身旁人还是闭着眼,傅驰忍不住拿手去探对方鼻息,悄然地松口气。
昨天见到许冬时跟风吹就能散似,虽然傅驰不想承认,但他心里其实有点打怵,诚如他所言,许冬时看着没什毛病,可到底是动过大手术,底子跟他们这种活蹦乱跳人不样。
听说许冬时是因为心脏病才被遗弃,那两个人真没眼光。
不过要是许冬时顺着正常人生轨道成长就跟他遇不上,想到这里,傅驰觉得冥冥之中注定许冬时就得喜欢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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