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闷声说,“你点儿都不关心。”
许冬时莫名其妙被控诉番,皱眉,“你不想去医院,也不想吃药,那你想怎样?”
傅驰嚯下站起来,起得狠,身躯摇晃下,许冬时下意识去扶他,他反握住许冬时手,呼吸灼热,突然笑下,“你关心。”
他说话颠三倒四,许冬时也懒得跟生病人计较,无奈道,“傅驰,你是二十七岁,不是七岁,早点回去休息吧。”
傅驰水润润眼睛盛满期待,“你送回家。”
今天傅驰过来万崇商讨某个项目细则,三个多小时会议里,傅驰眉头深锁,紧抿着唇鲜少发言。
会议室里开投影仪,光线昏暗,但许冬时还是立刻就瞧出傅驰脸色过于红润,中场休息时,许冬时悄然对秘书说,“给小傅总倒杯热水。”
就算出于对商业伙伴关怀也是应当,许冬时这样想。
他尽量不去注意傅驰状态,直到散会,所有人都离开后,许冬时才喊住傅驰,将人带到办公室。
正常光线下,傅驰脸色愈发绯红,似乎累极靠在沙发上。
亦或者是讨厌
从许冬时跟顾崇海结婚之后,许冬时对他态度就是避之不及,如今顾崇海离世好几个月,无论他怎靠近对方,许冬时皆是对他不咸不淡,他再也没有在许冬时眼里捕捉到从前爱意与温柔。
那些他曾经唾手可得东西,而今他竭尽心力也不定能获得。
他不在乎许冬时结过婚,甚至能接受和许冬时起照护顾天,但他却不确定许冬时还喜不喜欢他。
傅驰躺在以前和许冬时幽会房间里,望着头顶白炽灯,明亮灯光照进他瞳孔,让他视线有瞬间涣散。
被傅驰握住手腕滚烫异常,许冬时喉咙微涩,却仍是平
许冬时跟他认识这些年,还是第次见对方如此安静,他把水递给傅驰,“病就不要过来,这个会也没有那重要。”
傅驰蔫蔫地接过杯子,烧得狠,他眼睛里覆上层水光,沙哑道,“不来就见不到你。”
许冬时避开他灼热眼神,不置可否,半晌,道,“让人送你去医院。”
说着走向办公桌,正想打内线电话让秘书进来,傅驰却赌气般地说,“不去。”
许冬时以为傅驰是不想特地跑医院,问,“那给你找退烧药?”
什时候许冬时能再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只有他个人孤零零地与回忆为伴?
傅驰咬咬牙,不管如此,往后站在许冬时身边人只能是他,就算被拒绝十次百次千次,他也绝不会放手。
他扑腾下起身,进浴室打湿头发,又将空调调到最低,站在风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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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冬时眼就看出傅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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