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堂既然是学生物,在生物这方面教导李举自然就很多,到后来他才意识到自己行为很
李举说不知道。
蹦蹦悄悄告诉李砚堂,他不敢来上学,因为举会揍他,其他小朋友也会揍他。
李砚堂质问李举,李举矢口否认,说没揍他,是以德服人。
这时候李举才六岁,李砚堂不免心惊。他印象中陆鸿昌也是这样嚣张霸道,念中学时候有个男生欺负他,陆鸿昌把人约出来单干,末警告对方,你包括你父母要是还想再这个地方混,以后就对李砚堂尊敬着点儿。
陆鸿昌当然有资本说这话,他外公那时候在省里做官,父亲在市里做官,陆家当时可以说是呼风唤雨。
不起,打在身上,好过打在你身上。”
李举哭得更厉害。
李砚堂拍桌子说:“没完没?!个大男人,哭什哭?!”
李举下刹住哭声,死死咬着牙关看父亲。
李砚堂坐饭桌边瞪着他半天才说:“行,吃饭吧。”
但李举没有这样背景,他只是个穷教师孩子,李砚堂很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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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在幼儿园最后年里李举没再闯什祸,那会儿他大,七岁人看着个子不高,性子却老成很,李砚堂再没接到过老师告状电话,每次去参加亲子活动或者运动会,李举表现也总是可圈可点。
面对活力十足李举,李砚堂心里有太多愧疚,因为李举不同常人胚胎发育时期,以及出生之后颠沛流离,他很怕李举免疫系统不能像寻常小孩那样很好保护他身体,再加上家里经济条件限制,很多事情李砚堂都有心无力,比如幼儿园组织家长自驾游,李举从来都没有参加过次,他总是个人待在房间里安静看书。
父子之间沟通总不能是毫无隐私,李砚堂很少过问李举社交生活,只知道旦李举有心事,他会在黄昏晚饭前,个人绕着李砚堂学校操场跑八百米,然后累得跟条小狗崽子似爬回家,洗澡,吃饭,睡觉。
第二天李砚堂回学校上课,同事见自然问起他脸,他便大致说下,同事义愤填膺说怎有这种家长呢,小孩子打架还当真,这没素质。
李砚堂说,这耳光就是买个太平,你不晓得儿子把人揍成什样,要是人家长,不定拼命呢。
李举消沉段时间,毕竟是孩子,没多久便淡忘这事儿,依旧跟蹦蹦玩近。第二年中班时李砚堂去幼儿园参加亲子活动,李举俨然已经统治整个班级,李砚堂没看到那个被他揍过小朋友,问李举说那个谁呢?
李举说,他退学。
李砚堂问怎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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