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复,准备出院,但李举却敏感发现李砚堂似乎还是很伤心,他猜测是不是因为陆鸿昌,本来就欠这个人很大人情,现在更加还不清,李砚堂是个特别不喜欢欠人人情人。
他偷偷安慰李砚堂:“爸,不要担心,以后会挣钱还陆叔叔。”
李砚堂却只是勉强笑着摸他脑袋。整个住院期间花销都由陆鸿昌出,这笔钱李砚堂没有再过问数目,无所谓还不还,旦他失去李举,他跟陆鸿昌之间就再无任何金钱利益瓜葛,他欠他所有人情金钱全部笔勾销。
陆鸿昌心情直很好,也有些忐忑,主要还是担心举太大,不会接受他。他不敢催促李砚堂,直到出院结帐那天才暗示他,是不是该和李举谈谈。
李砚堂挺悲凉笑笑,说:“会谈,你不要着急。”
鸿昌似乎听进去,躺会儿说:“那就多抽点儿。”
李砚堂摇头:“会去跟医生谈,拒绝你行为。”
陆鸿昌皱眉:“拒绝?恐怕你没有这个权利。”
李砚堂说:“你最好是保重你自己,想想看,你要是出事,你儿子这辈子都归,是不会让他姓陆,你永远不要想他认祖归宗。”
陆鸿昌定定看他,问:“你是关心死活多点,还是关心孩子死活多点?”
这副样子李砚堂陆鸿昌看在眼里有些心疼,但若不逼他,这事儿也不能直逃避下去。
·
陆鸿昌送他们父子回文昌小区老房子,而后并没有逗留,更加没有暗示李举什,只是抱又抱他儿子,而后微笑着离开。
在李举临睡之前,李砚堂终于告诉他真相,他说很平静,没有任何悲伤神色,就如同以往父子之间每次沟通。
李砚堂问李举:“你记不记得爸爸跟你讲过,精子跟卵子结合才会有新生命。”
李砚堂逃避这个问题,匆匆站起来离开他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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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鸿昌终于没有再坚持冒险,个星期左右就出院。李举治疗相当顺利,半个多月时间过去,整个置换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主治医生很兴奋,告诉李砚堂和陆鸿昌,李举下个星期就可以出院,回家之后注意休养,只要以后定期来复查就可以。
李砚堂陪着李举在地狱门口走遭,终于脱险,半个多月以来他几乎没有睡过顿好觉,明显有神经衰弱症状,现在没事,他看着李举小脸,总算笑得出来。
李举大大松口气,当护士小姐拔除他身上所有针管,他发现自己又充满力量,几乎和生病以前样,他着实放松下来,这段时间他实在是吓得够呛,很怕自己永远不会好,他很担心李砚堂个人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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