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堂说:“你这两个月好像没什生意?见你很空。”
陆鸿昌说:“什生意都没有你们爷俩要紧。”
李砚堂说:“是托令公子福。”
陆鸿昌说:“你跟举,对于来说样要紧。”
李砚堂突然问:“要你这样过辈子呢?”
家省亲,家里就剩他们俩,陆鸿昌找个环境不错餐厅共进晚餐,顺便商量带举去见陈润禾事儿。这晚李砚堂看起来心情很好,当他提议喝点酒时,他并没有拒绝。李砚堂对酒水没有研究,陆鸿昌给他倒半杯,他先舔口,觉得味儿甜又不冲,没等陆鸿昌拦着他便口喝完。
陆鸿昌抬头就见他在那儿握着空杯子舔着嘴唇微笑,笑容还挺让他心神荡漾,下子他就打消原本要商量事儿念头,气氛太好,从来没这好过,他再说些不合时宜话,就算他陆鸿昌这些年都不是玩人而是让人玩儿。
李砚堂喝完酒才问:“你要跟说什?”
陆鸿昌接着给他倒酒手微微有点儿抖,连忙笑说:“就问问你们父子俩想去哪儿玩儿。”
李砚堂又喝完,呼口气说:“随便。天热。这是什酒?”
陆鸿昌先没明白,而后反应过来。这是个要人命问题,实话说他现在还什都不能保证,他不可能为满足时感动就回答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他确实喜欢李砚堂,但光靠这些喜欢能不能天长地久,陆鸿昌没有把握,尤其是对象是李砚堂而不是其他人。陆鸿昌被难住,只能保守回答:“总之现在没有别想法,也不想你和举,你们任何个离开身边。”
李砚堂没有明确表示对这个答案满意度。
陆鸿昌没等他有功夫胡思乱想,接着说:“你听说,砚堂,从前脑子拎不清,做过很多混帐事,知道你心里都记得,如果你没有那反感,是说,如果你觉得你还能受得,你能不能给个机会,想知道们到底最合适做什,除朋友,还有没有其它可能。”
他是豁出去,只有面对李砚堂,他才会这样请求他,天知道他有多少年没有这样跟人低声下气过。尽管如此,他还是做被拒绝心理准备,李砚堂难亲近,他
陆鸿昌含糊说:“威士忌,不烈,兑绿茶。”
李砚堂直勾勾看他,像是在鉴定他话可不可靠,模样看起来已经有些微醉,他理智没再喝下去,低头安静对付跟前食物。
陆鸿昌不想气氛散,问:“中午做得好吃,还是这里东西好吃?”
李砚堂说:“……没记住你中午做得什味儿。”
陆鸿昌笑得差点喷酒,连连点头说:“是没什味儿,都多少年没下厨,盐都放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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