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气质不能自制。如果刚才陆鸿昌有进步动作,比方说直接把他按在门板上施,bao,李砚堂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力气去反抗,或者他从未真心去反抗,他就是这犯贱,悲哀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他坐在马桶上,试图自慰,脑子里想着陆鸿昌对他做那些事。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对自己做过这种事,可能是八年,可能是九年,久到他自己都无法确认这具被雌激素和孕激素洗礼过身体是不是还能像个正常男人那样勃起。
他专心撸动自己性器官,直到疲累不堪。结果就像他想得那样,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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