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昌展开手臂抱他:“要不是因为举,你也不用放弃这多,是欠你。”
李砚堂压下所有惊慌没有抵抗,任他抱着,有好会儿才回过神来,垂在身体两侧手臂僵硬抬起来轻拍他背,说:“没有谁欠谁,是自愿。”自愿留下你孩子。
难得亲密接触像是个缓冲剂,似乎所有隔阂和抵触都暂时不存在,陆鸿昌没有更多动作,李砚堂也渐渐放松下来,他并没有闻到陆鸿昌身上想象中会令他神魂颠倒味道,两个人都洗澡,只有干净清爽浴液香味,看起来是马上准备睡。
陆鸿昌很惊讶自己君子,这刻他确实心无旁骛,就这简单抱着瘦得硌人李砚堂,他居然觉得满足,什都没有做他已经觉得满足,这很奇妙。他用下巴蹭他发顶,并轻轻摩挲他背脊,这些小动作他对他情人们也用过,但那通常都是欢爱前戏,气氛从不会像此刻这般温馨。他能感受到李砚堂逐渐放松下来身体,像只蜗牛试探着把脸靠在他肩侧,最后完全安心靠
到自然醒,打游戏看电视,在大房子里晃来晃去,晚上就跟陆鸿昌在起研究拳脚功夫,这位父亲不但教他如何招便克敌制胜,还教他如何道貌岸然伪装自己蛮力,李举觉得很受用,这方面他们交流得相当愉快。李砚堂不知道忙些什,有时候在书房呆就是天,人影也不见,父子之间像从前那样鲜少语言交流,除非是李举想讨论他新看完什书。陆鸿昌有桩生意正忙,暂时抽不出身带他们出境旅游避暑,他心里却紧记着,李举生日快到。这是他在他身边过得第个生日,陆鸿昌很重视,想给孩子次难忘回忆。他嘱咐秘书不惜丢掉任何生意务必腾半个月时间给他,而后便在晚饭时宣布全家将起去避暑旅游,先是欧洲,而后转到太平洋上某个小岛。
李举从来没有去过异国他乡,因此对此安排有些小兴奋,喝汤时候都发出不淡定声音,李砚堂则相对平静,只在看到儿子特别高兴时才微微笑笑。
陆鸿昌等李举睡下才去敲李砚堂卧室门,问对行程安排有什意见。
李砚堂说没意见。
陆鸿昌站在门口很有耐心:“你不请进去坐坐?”
李砚堂退步,默许他进入。
陆鸿昌见他房间里都是科学期刊杂志,床头还放些书,开玩笑问:“你这是准备攻博士后呐?”
李砚堂答得很敷衍:“闲着没事,打发时间。”
陆鸿昌翻翻那些深奥专业书,似乎在想事,好会儿才问:“有没有想过回原单位?”
李砚堂看他眼神很荒谬,继而便摇头:“落下太多,回不去,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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