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承认是因为他才留下孩子,他又怎还会与他争。
他们在躺椅上亲吻,李砚堂不甚配合,他始终慵懒而且警惕,使得双方不能有更亲密接触,陆鸿昌直忍耐,若是在年前他根本不会相信自己也会有这样克制时候,自十几岁第次在李砚堂身上尝到情欲滋味,这多年以来他纵情声色,哪怕是在那场短暂婚姻中也没有收敛。
两个人仅有张薄薄毯子,隔着毯子李砚堂能感觉到对方充满侵略性动作,他勃起性器直在他下腹部磨蹭,他有些惊慌,但他向善于伪装这种情绪,所以他似睡非睡眯着眼睛,装作不耐烦扭头躲开亲吻,并试图蜷缩起身体。
陆鸿昌无奈停下来,心有不甘咬他脖子,欲望使他呼吸粗重,他甚至像个耍赖小孩样表达着他委屈:“什时候能再给?想要。”
李砚堂任由他放肆,转过身去不做应答,他心里无穷无尽悲凉,为自己被彻底改变身体,和不知何日才能解脱受制于人生活。
己心吧,陆鸿昌自嘲,他竟到现在才知道,在夜场里为那些精雕细琢好皮相豪爽掷千金远没有在自家厨房里为那父子俩煮顿可口饭菜更有成就感,这是不得不承认事,他在渴望与他们父子组成个家庭。
陆鸿昌有种感觉,不管是陈润禾或者是其他阻力,都只会是加速他们接受彼此动力,但他仍然必须知道当年是否还有他至今被隐瞒事情发生,因此在李举又次睡去之后,他先去厨房端碗他亲手煮冰镇糖水给李砚堂,以便为自己争取更多好感。
有过次坦诚相告,即便是在被迫情况下,李砚堂之后冷漠都好像是个纸糊盾牌样失去防御力,陆鸿昌得寸进尺与他分享同碗糖水,然后装不经意问他:“妈当年是不是找过你?”
“没有。”李砚堂不假思索。
陆鸿昌说:“认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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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不露声色,他手带大孩子却仍然敏感察觉他低落。上学路上李举看着驾驶室父亲背影,总觉得他不开心。
“爸爸,你在不高兴
李砚堂笑声,说:“你这解你自己母亲,何必来向求证?”
陆鸿昌说:“要你知道她所作所为没有任何意义,要你对坦诚所有事情,要你信任。”
李砚堂沉默看着他,渐渐困意袭来,不愿多说什就想睡。陆鸿昌把他堵在躺椅里亲,他没有任何反抗,直到他把手伸进他T恤里。
“把举还给,你会得到所有信任。”他紧紧捉着他手,说平静极。
陆鸿昌蹭他鼻尖,笑着问:“举给你,也给你,你都拿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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