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昌两边
沈黎张着嘴巴可以吞掉个鸡蛋,她佩服这位同窗佩服五体投地,但细想这对于李砚堂来说确实并不困难,他二十三四岁就拿到博士,从业期间有大量论文在国际生物科学类核心期刊上发表,如果这几年他没有太中断学术研究,再加雅思高分,技术移民比任何其他移民都快捷。
“所以你真只是找避避风头。”她总算搞清楚状况。
李砚堂点点头:“可以话想尽快走,下个月到签之后在那边安顿好,然后再把举接过去,在这之前需要你帮助。”
沈黎端着咖啡沉默着理思路,好会儿,问:“你曾经提起过,如果你有不测,就把举交给陆氏集团老总,他是不是就是举亲生父亲?”
李砚堂抿唇不语。
沈黎露出不解表情。
李砚堂深吸口气,说:“他见是他亲生父亲。”
“哇哦……”沈黎声惊叹,好几秒钟之后才恢复语言功能:“你偷他们胚胎呀!这太没有道德吧!”
李砚堂不知道该怎样将来龙去脉讲给这个打定主意要单身到底女人听,可想而知,就算他讲清楚,她也只会更加吃惊,因此不如说正经事:“打算移民。”
“临时打算移民?投资移民?”沈黎记得九年前他取之不尽那些钱,“劝你再谨慎考虑,你这样做对自己,对举,对他父母都是不负责任行为,你们应该坐下来商量权衡个大家都能接受结果,而且你也应该放弃对他母亲畸形爱。”
“有个势力这大亲生父亲,移民真是解决这件事最好办法吗?”沈黎用她仅有不多人情伦常劝他:“你再考虑考虑吧。”
·
李砚堂何尝不想再有其他考虑,事实上这半年多以来他几乎已经忘记为移民做得各种准备,如果这世上只有他们父子三人该有多好。
如果他不需要去想未来,不需要知道还有其他人觊觎举,不需要为自己当初行为承担道德或法律上惩处,不需要因为这样或那样原因整日惶惶不安怕失去从自己身上剜下来那块肉,他情愿什都不考虑,像个附属品样守着孩子与伴侣,或者避世,带着孩子过着自给自足清贫生活,怎样都是好,都是他造化,但现在看来他并没有这样福气。
不能得到爱,把结出果子揣在兜兜里,哪怕是偷来,他也要尽力保全。失去举,他就真无所有。
李砚堂根本不听,自顾自说:“两月份申请澳洲生物学技术移民。”
沈黎愣:“……两月份他们才发现有举存在?”
“嗯。”
“那你有没有……”
“刚刚收到ITA,材料都是早就准备好,等体检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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