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是爱慕你前妻……”
“沈小姐,”陆鸿昌用荒谬眼神看她,“他们仅有几面之缘,而且每次见面都在场。”
沈黎有些迷惑,她是亲眼看见又是亲耳听见李砚堂深情错付,所以她认为眼前这个男人大概是被蒙在鼓里个可怜家伙:“你不用紧张,你前妻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她很有可能并不知情。陆先生,爱会使人疯狂,本来就没有逻辑可言,他真深爱你前妻,可以为她生儿育女献出生命,希望你能饶恕他因此犯下错误,不要用法律来惩罚他。”
陆鸿昌头疼揉着太阳穴,问道:“你是怎知道这些事?”
“是他亲口所说……”
陆鸿昌几乎瞬间放下警戒。
“沈小姐,请坐。”他示意她坐下,“沈小姐有何贵干?”
沈黎看他眼球充血,像是很久没有好睡眠,想到进门时他凶狠眼神,心里便更加怀疑:“想请问陆先生,最近是否见过李砚堂,他与还有些合作实验项目,但人却在个月前突然失踪。”
陆鸿昌往后倒向椅背,说:“不曾见过。”
沈黎说:“陆先生,知道你是举生父,也知道你们正在争夺孩子抚养权。个月前他在面前提起最后个人是你,这叫很难相信你同他失联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坚持否认,将报警处理。”
“他亲口所说?!”他粗,bao打断她,“沈小姐,你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沈黎吓跳,她其实反感同陌生异性有工作以外接触,遇到这样执拗人,忍不住也要上火:“他确实亲口承认是因为爱慕你前妻才会偷走这个孩子,陆先生,十年前目睹你孩子出生,是第个抱他人,你不应该怀疑。”
“……你是那个代孕?”
沈黎猝不及防:“不是!……?!”
她突然意识到李砚堂可能没有告诉任何人孩子来历,是,他如何向世人坦白他同李举真正关系,他爱不见天日,卑微到连告白都不曾有勇气,他又如何能够面对这惊世骇俗举动在人群中引起骚动。
“沈小姐请便。”
沈黎皱下眉,陆鸿昌态度比她想得更恶劣,但他没有否认。从道德角度出发,她为同窗感到理亏,但她又不忍受害者太过苛责他,因此她决定讲出实情:“陆先生,请恕冒昧,能不能见见尊夫人?李砚堂冒险留下这个孩子初衷是因为他对尊夫人用情至深,你可能不解他,他虽然偏执,但不具备攻击性,所以尊夫人是化解他心中执念关键……”
“你说他对谁用情至深?”陆鸿昌眉间聚起座山。
“你太太。”
“离婚多年,没有太太,只有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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