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和君鹤之间,绝对不应该是这种关系。
事到如此,许临清还妄想着叫停,他颤抖着、呜咽着,“君鹤,到此为止吧,只要你停下来,我们还和从前一样。”
君鹤扯开他的大腿,反问,“可能吗?”
不可能。许临清
从前的每一场强,bao他尚且不知道对方是谁,可眼前侵犯他的却真真实实是他所信赖的侄子,清醒着受着凌迟般的痛感。
“怎么了,不喜欢?”君鹤询问道。
没有得到许临清的回答,他便故意在许临清身上留下暧昧的水痕,亲得啧啧有声,一路向下,继而含住许临清胸前的肉粉小点,听得许临清闷哼一声,他低笑道,“早就发觉了,小叔叔喜欢我玩儿这里。”
许临清咬着牙不肯回应,越是搭理君鹤,便加深一分羞辱。
君鹤把他小小的乳头含进嘴里,小儿撮糖般重重地吮吸着,乳粒被残忍地用尖牙摩挲,痛与麻并存,君鹤有意折辱他,咬着乳粒用舌尖扫射着,又伸手捏住他收冷落的左乳,趁着许临清不备狠狠地一拧。
也许他真的会吐到君鹤身上。
君鹤剥开他被汗濡湿了的发,伸出滑腻的舌在许临清的脸上游走,许临清几次想要张开嘴咬他,却被他轻飘飘一句堵了回去,“你咬一口,我就在吕锦身上刺一刀,你大可以试试。”
“畜生”
“嗯,我是。”君鹤的舌舔舐着许临清紧闭的眼皮,语气温柔。
“你会有报应的。”
许临清仰着脖子发出一声低吟。
他知道自己的乳头肯定被咬得充血肿大,甚至可能破皮了,刺痛感从乳尖蔓延,许临清低头一看,君鹤在他胸前游移,俊美的脸染了点粉,显现出与素日不符合的情欲神情,颇有几分风情万种的韵味,可是此情此景落在许临清眼里,便只剩下了惊悚二字。
察觉到许临清的目光,君鹤故意扯着他的乳粒往上咬,满意地见到许临清粗喘着气羞恼地闭上了眼。
来到君鹤最爱的腰间,他几乎是爱不释手地揉搓着,要将许临清的腰揉下一层皮般,然后虔诚地亲吻。
酥麻、疼痛、快感,一时之间多种感知掺杂,许临清喉结滚动,眼尾瞬间红了。
“嗯,”君鹤又仿佛变成在许临清面前那个乖巧的侄子,什么都应了,“我会。”
许临清十指掐进了,短短的指甲狠狠刺入掌心。
疼痛并不能减少他半分被至亲强,bao的痛苦。
君鹤顺着他的眼皮亲下去,吻过他高挺的鼻,深吮他被咬破了的唇,软舌滑进他的口腔里,逼迫许临清的舌与他共舞,许临清闪躲逃避,他就越是激进攻击,甚至于把许临清的舌拖出来一小截吮吸着,要被吞下去的错觉让许临清眉头紧皱,全身抖动。
太恶心了,这实在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