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坦然
态度反倒
他扔下手中餐具，大骂
声：“神经病！即使是药物成瘾买不起药，
也不会拿生命来跟你开这种玩笑。”
他起身就走。
步子迅速地打开玻璃门走出去。
白年啧声，他默默地吃两口饭。
想着这还是怪迟等，突然再次激发起他对于研究哨兵大脑兴趣，他本来都在艾文大学当个勤勤恳恳老师。
男人顿顿，满脸怀疑：“那你是谁？”
白年放下筷子，脸上有些轻微不耐烦：“以你现在年纪来看，药物成瘾应该是很正常事情。
你甚至可能都不是轻度成瘾。”
白年面无表情地看像男人，继续说道，“又穷、又有比较严重药物成瘾，”白年啧啧嘴，“真糟糕。”
男人像是被白年戳到心窝子，他脸上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甚至没忍住拔高声音斥责声：“你以为愿意这样吗？！”
男人立刻说：“他直不太舒服，所以才看起来脾气不好。”
白年收回视线：“你是这家店常客？”他问。
男人点下头。
白年应声，没那
多兴趣跟人进行正常寒暄、再询问对方生活疾苦，他直言道：“你是哨兵，家庭并不富裕，平时去医院开单子买药就已经十分艰难。
最新出台政策会让你更加买不起精神稳定类药物。”
白年顿饭吃到半，门口玻璃大门被推开声音响起来，他侧过头去瞥，只见两个穿着哨塔工作服警务人员推门走进来。
白年面无表情。
警务人员走到白年身前，严肃提问：“刚刚接到群众电话，说这间餐厅有向导试图违反法律入侵哨兵意识海？”
白年面无表情地想——那个蠢货竟然还报警。
他抬起头看向两位警务人员：“是，怎？”
白年根本不理男人情绪波动：“给你指条路吧。”
男人脸都涨得通红，半晌没说话。
白年嘴角含笑，带着笑意地说道：“让越过你精神屏障，到你意识海里去。”
白年点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下试图犯罪紧张感，话家常般说道，“可以给你提供所有你所需要精神稳定类药物。”
对面男人看他像是在看个疯子。
对面男人脸上带着些被拆穿尴尬，他快速地吃两口自己面前炒饭，急急忙忙地想要走。
“或许你还有轻微药物成瘾。”
白年完全无视别人尴尬，继续说道。
男人瞪大眼睛，突然看起来有些凶神恶煞起来：“你是干什，你要干什？！”
白年边慢条斯理吃着既不好看也不好吃商务套餐，边十分嫌弃地开口冷声道：“不是哨塔那些给人强制戒药物成瘾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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