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记忆。”
迟等抬手比个立誓手势,来肯定自己说话没有半句谎言。
白年嫌弃地看他眼,直接懒得理他这种耍宝似回话,他沉吟片刻又道:“打个比方吧,就像是个塞进固定容器内泥块,即使容器消失,泥块在短时间内也仍旧保持着容器形状。”
“哦……”迟等缓慢地应声。
“现在你需要做是把这个有固定形状,甚至可能已经干泥块,重新打打碎和上水以及别东西,放进个新容器里面。”
“手也拿开。”
白年又斥道。
迟等收回自己手。
白年向后靠靠身子,还微微往前舒展片刻腿,没好气地槽声:“腿都被你压麻。”
迟等闻言愣下,他还以为自己句话又让白年不爽,没想到对方竟然槽出这句,迟等有些被逗笑,他闷着嗓子笑两声,张嘴道歉:“对不起,是脑袋太重。”
差生:“应该怎配合您啊?”他拖着嗓子问道。
白年手指点下他脖上项圈:“刺激精神药物,按照你接受程度极限来用药物剂量。
毫升药量,毫升,而且用药后恢复时间也缩短,你耐药性很强。”
迟等直以为自己脖子上这玩意纯粹是为控制自己,让自己痛苦才戴上,没想到对白年来说还有其他作用,他时有些愣神,没忍住反手摸下自己脖颈后金属项圈。
金属质感片冰凉,贴着他体温也仍旧暖不起来。
白年道。
迟等眉头微微皱起来,他十分努力地吸收白年这句话,最后迅速地分析出结论:“白老师意思是,要打碎,然后再重塑?”迟等沉吟道,“那该怎做?”白年看看他。
迟等又十分迅速地分析出结论:“要让去做些,无法承受,让濒临崩溃十分痛苦事情吗?”白年眼神中几乎带着
白年在沙发上舒展片刻自己肌肉,沉吟会儿后才道:“你耐药性很强,忍受力也超乎寻常哨兵。
你不是个普通人,没办法用单纯刺激方法刺激你精神海再生。”
“那……?”迟等配合万分地询问道。
白年道:“个普通人变成精神异能者,只需要从无到有过程。
虽然你现在精神还片漆黑,但是你仍旧有作为哨兵惯性记忆。”
“需要加大剂量?”迟等顿顿,问完后又没忍住埋怨声,“可是很疼。”
白年注视着他。
迟等龇牙笑:“白老师放心,愿意为您忍下这个世界上任何疼痛。”
白年没有丝毫被感动,甚至蹙起眉头低斥声:“头拿开。”
迟等默默地挪开自己直压在白年膝盖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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