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便从屋内走出来,他仍旧光着身子,赤着脚走到白年身旁,他盯着地上东西,耳朵十分清晰地在风声蝉鸣声中,听见爬行动物在蜿蜒爬行声音。
迟等鸡皮疙瘩簇簇地往外冒。
白年伸手指:“你先随便找件衣服穿上,然后把这些东西搬进屋内。”
迟等咽下口水,指着被布遮住饲养箱小心征求意见:“这个能不能把他扔到外面去。”
白年瞥他眼:“不行。”
白老师补充:“耍宝也控制住,做个正常人。”
“……”迟等呼吸顿顿,从嗓子里闷出个听起来有些委屈“哦”字。
白年伸出根手指头指指自己被他弄坏衣服:“做错事要受罚。”
迟等抬起眼睛看向白年,脸上挂上两分茫然:“罚什?”
白年沉吟。
迟等闻言嗤嗤笑出两声,他拖长着语调说道:“哦……”迟等说,“您是性冷淡。”
白年表情及声音都不带任何起伏:“对。
所以下次再听见你从你嘴巴里吐出类似这些,让觉得不太喜欢话,不介意直接让你变成性无能。”
迟等起劲,几乎在白年话音刚落立刻就故意接嘴道:“白老师你知道,其实有时候性冷淡跟性无能是……”有些相似。
迟等后面半句话在白年平静看过来眼神中,噎回去。
迟等顿顿,他被白年这副完全平淡冷漠模样弄得又有些不受控,他想撩拨白年,让白年生气,让白年愤怒或者让白年痛苦,让白年流泪。
他身体被自己情绪左右,面颊都微微发烫起来。
“白老师,在跟您调情。
您好没情趣啊。”
他埋怨似地嘟囔。
迟等脸
就在白年沉吟间,他家院门被“铛铛”敲响。
白年抬步出门,到院子里开院门,聂平托人送东西到他家门口。
白年签收好,跟送货人道句谢,关上铁门喊人:“迟等。”
迟等从落地窗处探个头。
白年朝他招手。
他颇有些不爽地低“呿”出声。
“控制好你情绪跟身体。”
白年命令到。
迟等先是不大爽皱下眉头,随后仰起头看向白年,在看清白年脸后,刚刚涌上负面情绪迅速地消退下去。
他甚至还抬起手怪模怪样地敬个礼:“收到,白老师。”
白老师面无改色:“如果你控制不自己下半身,不介意请兽医上门把你阉。”
迟等重点偏点:“为什是兽医?”白年耸下肩膀,不做表示,嘴上还科普道:“有数据表示,阉割后男人寿命比正常男人要长。”
“那你为什不割你自己?”迟等脱口而出。
“又不整天发情。”
白年面无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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