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锤定音,带着近乎侮辱成分:“像狗样。”
迟等像是被白年话给烫到,他猛地收回手,负隅顽抗地小幅度挣扎起来:“这样不好吧,白老师。”
白年声音带笑:“什不好?”迟等继续小小幅度挣扎:“白老师有奇怪癖好。”
白年奇怪:“你不是在治疗室时候学狗叫挺欢吗?”迟等嘟囔:“那不是为逗您嘛。”
白年挑眉。
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曾经列过好几个方案,想要先用来驯服迟等这件事情现在想来有些可笑。
他甚至还设想过最差后果——他控制不住迟等,还会为此会受伤。
没想到迟等会这配合。
白年挑起眉看下迟等手心。
他慢条斯理地加码:“当着很多人面打。”
口水声音在这清晨安静早上,听起来十分明显。
白年语气平淡,丝毫没有要拯救别人于水火中庄重:“会救你。”
他说就像是要吃饭样轻松。
迟等呼吸变重,他鼻尖悬着小水母,也在白年话音落下瞬间直接从他脑门钻进他大脑里。
迟等先是有些不自在地伸手摸摸自己脑袋,而后又不自在地伸手揉搓片刻自己耳垂,最后还是没忍住红着张脸,他听起来还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喉间闷出句话:“白老师,您刚刚是不是在跟表白?”白老师从鼻腔里笑出声。
迟等双手捏着拳头放在自己大腿上:“而且那个时候也没跟您谈恋爱。”
白年对于对方偷换概念能力有些佩服,他嘲笑:“谈恋爱?”迟等从胸腔里挤出些古怪声音,他挣扎再挣扎,最后妥协:“能看见他们看见吗?”白
迟等手指蜷蜷,他声音里有些迟疑:“要带出门吗?”白年打个响指:“直播。”
“……”迟等不太理解这是什意思。
白年慢条斯理地继续道:“会有无数三教九流、形形色色人在屏幕外看着你被打。”
“……”迟等手指缩缩。
白年微微抬抬下巴,声音中几乎带着些许挑衅:“会看着你因为犯错而被训诫,看着你非常听话。”
没人知道他是觉得迟等问出这样问题可笑,还是只是单纯地想要笑。
他不回话也不搭腔,手指叩在茶几玻璃上,“咚咚”两声后,他身子微微往后撤撤,大拇指顺着记忆点点饲养箱放着位置:“其他事情说完。
们接下来聊聊,你不听话这件事,应该怎办?”迟等热情丝毫不减,他几乎卖乖地望白年方向凑凑,随后对着白年捧起自己夜过去已经恢复正常双手。
“打手心?”迟等提议。
白年觉得自从把迟等从治疗室接回家,事情都十分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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