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像是壶已经沸腾水,整个人意识已经蒸发进空气里,他听话地张嘴。
白年把舌头伸迟等口腔内,嘴上还调笑道:“你知道什叫接吻?”迟等感觉自己舌头发麻,全身都像是过电般地麻起来。
白年声音如海中女妖般能蛊惑人:“要对你感兴趣,你得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然后乖乖出来找,想办法把弄舒服。
听懂吗,小狗?”迟等被诱惑被蛊惑,像是个昏君对着个祸国妖妃拱手让出自己王国,他嗯嗯两声,含糊应道:“听懂。”
他甚至想要汪汪叫出两声,来回应白年问话。
迟等脸也开始微微热起来。
这话放在任何个寻常人听起来,都会觉得有辱尊严。
但是迟等不是正常人,他觉得白年在向他表白。
是个没什平常人感情白年,在告诉个不太正常迟等,对你有感情。
迟等连呼吸声音都轻下来。
给您成就感。”
迟等眨眨眼睛,“是因为听您话吗?”白年啧啧,他凑近迟等,打个比方:“你像是只小狗。”
白年缓慢地说道,“是在路边捡到只濒死怀孕母狗,把你从它肚子救出来,放进保温箱里,亲自喂养长大……”白年顿顿,手指抬,轻飘飘地说道,“到发情期。”
因为白年靠近,迟等不得不收回自己抬着双手,他把手压在自己大腿上,抬着眼睛看向白年,拖着嗓子反驳道:“白老师,此言差矣。
第眼见您时候……”他想想,十分干脆地用上白年说词语,“就到发情期。”
流浪小狗有很多,但是只有只把他带回家,给它喂食,让它健康成长。
它变得亲人,听话,会冲人摇尾巴。
白年伸出只手抚上迟等脸颊,随后身体微弯,压下去,嘴唇覆盖上迟等唇。
“把嘴巴张开,小狗。”
白年说。
白年眼珠颜色有些偏淡,他静静地看着迟等双眼。
迟等缓慢地咽咽口水。
白年挑下眉梢,慢条斯理地回道:“那个时候你还不是小狗。”
迟等呼吸声都顿顿,他耳朵有些发烫,喉间憋些古怪音节。
白年眼睛里飘上些笑意:“人对自己亲手养大东西都会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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