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迟等安全带系上,白年车就已经开起来,他油门轰,车子便向离弦箭般飞速往前开去。
迟等艰难地系好安全带,嘴上第句话不是问他们二人现在是要去做什,反而问道:“白老师,院里杜鹃花是谁种啊?”白年踩着油门,不急不缓地说:“妈。”
迟等噢声,他伸手挠挠自己脑袋,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只杜鹃花,小心翼翼地问道:“折朵,可以吗?”白年瞥他眼,笑下:“那你可得养好。”
迟等面露难色地盯着自己手中株花,觉得这玩意都被折下来怎可能还被养活,他嘟囔道:“太强人所难吧?”白年问:“那你折它下来干什?”迟等说:“您好像喜欢。”
他顿顿,又道,“猜们可能短时间不能回家,所以给您折朵。”
他想,如果白年回家都要这小心翼翼,是不是意味着白年遇到很难解决事情?那屋子里会不会有危险?迟等几乎立刻就进备战状态,他身体警惕,眼睛十分迅速地搜刮过他目光所至范围,在没有发现任何陌生人踪迹后,他跳下院墙。
他步子轻盈地走到房门口,准备推开门进去,门从里面直接被拉开。
白年手上拎着个小型行李箱,在看见迟等这副小心翼翼模样挑下眉:“你做什?”他问道。
迟等蹙着眉头看向白年,他视线盯在白年手中行李箱上:“发生什事情吗?”白年把行李箱扔给迟等:“回头再说,先出去。”
白年走到院墙下,仍旧是踩着迟等大腿翻上院墙,随后轻松地跳下去。
白年车子直接往城外方向走过去,路上风驰电掣,几乎都在超速边沿,他显得并不真诚地说句:“那可真是谢谢。”
迟等这会儿才问上正题:“白老师,们要去哪儿?”白年冷嗤声,回道:“亡命天涯,蠢货。”
白年不担心迟等不跟着自己,没站在墙下吩咐对方立刻跳出来,他径直到自己车子附近,抬手看下自己手表,马上快点半,时间不是很多。
白年打开车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两块车牌,随后蹲下身干脆利落地给自己车子换上新车牌照。
随后他把工具扔回车后备箱内,打开驾驶座坐进去。
系列事情做完后见迟等还没出来,他眉头蹙起来,手指在方向盘上不耐烦地点点,正准备打开车门去看这人到底在干什,就见迟等在墙后露出个脑袋,他胳膊上挂着行李箱,动作仍旧十分轻松地翻下墙。
白年打开车门锁,迟等迅速地溜进车里,他把行李箱往车后座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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