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自己身旁迟等已经身形如电地冲过去,在灰暗屋内,白年视线只能捕捉到几道残影似身体。
白年头微微侧侧,有些头疼地按压下自己太阳穴。
随后白年就听见几声剧烈撞击声跟痛苦呻吟声。
迟等冷笑声像是夹杂着风雪般:“你是个什东西?”白年微微后侧身子瞥眼,站在收银台后涂仔,刻意显得彬彬有礼地问起来:“小耗子,们外地来不太懂。
现在这是什情况?”涂仔脸色发白地盯着自己超市,语气激烈地喊起来:“让他们别打!”白年耸下肩膀:“你看弱不禁风样子,能控制得他们吗?”涂仔说:“他们召唤精神体,如果攻击们怎办?”白年嗤笑:“那就躲开啊。”
刚进门三个酒后微醺哨兵,在嘲笑完涂仔后,被酒精麻痹后神经,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他们这屋内正站着个向导。
白年几乎在瞬间就有种自己被爬虫爬上身恶心感。
那进门三个哨兵像是饿狼盯着猎物般直勾勾地盯着他。
白年很少出里尔市,在里尔市内个哨兵用这种古怪视线盯着向导或者是个普通人,他们很大概率会被哨塔警卫带走强制做全套精神检查。
白年非常不爽这种视线,眼睛微抬起,黄昏最后缕光线消失在玻璃门外,在逐渐灰暗下来超市内,站在门口哨兵调笑似地问声:“向导,有主吗?”白年觉得自己几乎能在灰暗房间内,看见六只绿油油眼睛盯着自己。
他浑身姿态放松地侧头跟涂仔聊着天,眼睛像是在看涂仔,又像是什都没看。
这让收银台后面涂仔心思动起来,他手在收银台后面动作起来。
在涂仔概念里面,他所有见过向导都确实像白年所说“弱不禁风”,他们在地下城数量稀少,被圈养起来,像是永远只能依附着别人存在菟丝花。
虽然白年这个向导健康得像是个普通人,但向导仍是向导,注定都是非常脆弱。
抱着这样认知,涂仔从抽屉里抽出电击棒,打开最大电流,抬手就往自己面前白年身上挥去,嘴上还提前
白年抬手推下自己鼻梁上眼镜,嗤笑声:“口水流下来,兄弟。”
随后白年看见最前面站着那个哨兵抬下手,他还真用胳膊擦下自己嘴巴,他砸吧下嘴,大笑起来:“老子好久没见到这香向导。”
白年不知道在哨塔管控范围之外,在没有束缚地方,向导跟哨兵关系是怎样。
但是按照现在情况来看,应该也算不上很友好。
白年对这个地方兴趣大于他对对方嫌恶,正准备不动神色地再让对方说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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