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生命没什特别,但是不喜欢超出控制事情,而且因为些莫名其妙原因死,那可真是荒唐可笑至极。
白年在漆黑环境中,微微往迟等方向凑凑,他微微弯下眼睛,意有所指地问道:“那你觉得这个,能保证生命安全武器是什?”迟等舔舔自己嘴唇,觉得白年可真是该死好看啊。
白年啧下嘴,表情似笑非笑:“看来对你信任,比你对自己信任还要多些。”
迟等直勾勾地盯着白年微微张合嘴唇。
他看见白年嘴唇微微开启,笑着问道:“是不是啊,小白?”迟等听到这个称呼,几乎想要汪汪叫上声来表达自己赞同,最后克制住把这种羞耻声音咽回肚子里,他咕噜着嗓子,回答道:“是。”
面对自己所有糟糕透顶情况下,白年都能够非常冷静地安抚自己。
他十分小心地再看眼白年,声音显得有些丧气跟委屈:“白老师,您不相信可以保护您吗?”他因为这种可能,而产生种难以名状愤恨,他脚下恶狠狠地碾下去,知道脚下人发出惨痛呻吟声。
迟等怒斥句:“闭嘴!”他把对自己无能愤怒发泄在别人身上,白年看他眼,身后水母缓慢地回到他身体。
迟等声音仍旧小心,有些迟疑地问出来:“还是您觉得、会伤害你?”白年觉得头疼,他是个人,又不是神,虽然内在情绪波动不算太大,但是仍旧拥有个正常人拥有开心、愤怒、紧张,这是什难以理解事情吗?即使是他,在蹦极时候,也会在跳下去瞬间,会因为失重而心慌好吗?白年长出口气:“你在想什?”迟等委屈:“他说刚刚您害怕。”
白年先是嗤笑声:“凭你啊?”迟等脚尖碾压脚下人:“凭他。”
白年非常满意地眯下眼睛。
白年轻笑声:“之前有说过,不是个做事没有准备人。”
迟等看着白年。
白年说:“如果没有能够保证自己生命武器在身边,是不可能轻易深入所不解险地。”
迟等有些迟钝地应声。
白年心里想着——当初把你从哨塔接到家里来,都做万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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