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闻言,伸手就要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他急,塞住鼻子喷出个鼻涕泡泡来,然后自己就愣住。
顾长安没忍住,笑出声,连忙给他擤。
顾楚就着顾长安手里纸巾擤鼻涕,想起从前初到顾家时受凉感冒,顾长安也是很自然亲手为他做这个,大约是从没这样伺候过人,没拿好轻重,下差点把他鼻子揪掉,顾楚泪眼汪汪不敢叫疼,顾长安倒心疼,从此做什都敛三分力气。这样好叔叔,情同养父,本该是他可以仰仗生长辈,如今却是落得这样荒唐境地,顾楚多少次茫然,灰心时他想他也许辈子也走不出这迷雾样困境,离不开顾长安,并不是因为有顾承,是他早已丧失这个意志。
顾长安觉得自己确实是上年纪,别人看不出,可他知道自己心软下来,拿徐臻事儿来说,搁五年前他是绝对容不下。为什心软,恐怕顾楚是最大原因。
“没和你商量是不
人压在梳妆台上,犹如楔子插入,硕大龟头压在腺体处连续冲撞,两具肉体密集撞击声越来越快,顾楚因此整个人都要强直,哭声中断,连脚趾都卷缩绷紧,体内粘膜紧紧吸附,自主把作恶那个东西往更深地方拽。顾长安被吸得要发疯,横冲直撞只想捅穿这*浪肉穴,似乎捅坏,捅穿,自个儿才能舒爽。
顾楚很快又射,并不十分浓稠白浊溅在地毯上,射几乎没有什声音,后穴紧紧箍着,身体却失神软下来,小脑袋都被顶东摇西晃。
顾长安低吼着叫他心肝儿,深深挺腰,捞他腰把他操红小屁股死死抵在胯部磨,痛快射好几波,才终于肯结束这场盛怒之下交媾。这时候他,舒爽四肢百骸都松,心都要化,哪儿还想得起来这趟飞来是干什。
因为不是周末,顾承并不会回来,黄昏后,顾楚醒来时,屋子里没有声音没有灯光,唯独只有枕畔呼吸声。
顾长安贴很紧,黑暗中看不清彼此表情,但他知道他醒,即使看不到他皱眉,听到他喉头咕哝声,顾长安也知道他把人折腾不好受。
他伸手去推拿他腰背,尚不想开口责骂,外面似乎下着雨,两个人静静依偎着,顾楚慢慢靠近,把脸贴在他胸口上,很快,那处就变得濡湿。
竟没哭够。
顾长安顿时什脾气都给弄没,肉都疼,哄人话张嘴就来:“再给个,就个,余下什都听你。”
顾楚不说话,哽咽更加厉害。
顾长安心焦起来,开床头灯,说:“这回给你立个字据,好不好?……你自己都说承承是意外,那还吃什药呢?这怕?就这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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